順手把切下來的蹄子扔給愛犬當零嘴。
楓葉疲憊的眼神盯著主人,嚼零食的同時豎著耳朵。
突然它的眼神活絡了起來,凸了凸鼻子,往穀倉的門口吠了一聲,然後擺脫主人,撒腿就跑。
羅柏抬頭一看,即將正式成為他嫂子的維多利亞正皺著鼻子,小心翼翼地將鞋子從臟兮兮的狗毛下溜出來,離得遠遠的。
沒有立即過去打招呼,手頭上的活兒還沒有完事,眼神示意了一下對方後,羅柏拿起一件雨披,遮住欄中母牛的眼睛,然後把旁邊火爐裡燒的正熱的他那曾祖父據說是在20世紀20年代從美國騎兵隊購買的印章烙在新出生的已經閹割過的牛犢屁股上。
直到把最後一頭哀嚎的牛犢放回母牛身邊,羅柏才鬆了口氣。
回頭一看,維多利亞正在穀倉門口找了個位置低頭寫著東西。
羅柏走過去彎腰替她揉揉還躺在她旁邊地上的狗狗肚子,在她剛開口的那句“Howdy”後麵直接插了嘴:“歡迎加入牧場生活,維,對了,我的回答是不。”
維多利亞皺起眉頭:“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你什麼?”
羅柏仰頭挑了挑眉。“因為在過去的三天裡,你完全避開了這片區域。”
維多利亞輕哼一聲,“這一點都不奇怪,沒哪個女人會願意站在你旁邊,看著你給那些可憐的牛犢閹割並在它們的屁股上烙印。”
在羅柏有機會回應之前,她就揮了揮手中的信紙。“是的,我明白,這都是必要的,但不需要我在這裡,落基山前遺產法案的推行還需要更多的信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