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柏裹著一條舒適的手工編織毯子,在門廊上看著太陽從東邊的鮑勃峰上升起。
他雙手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超大號咖啡,蜷縮在柳條躺椅上,試圖驅散掉困意。
他本以為自己睡覺不會有問題,床依舊是那麼溫暖,但一過早晨六點,他就立刻睜開了眼睛。
明明沒有設定鬨鐘。
不甘心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結果完全無法再次入睡,直到無聊和焦慮慫恿他起床。
身體酸痛,很困倦,黑眼圈很重。
他嚴重懷疑自己以後再也睡不成懶覺,那可是他以前最愛的項目,就這麼被無情的剝奪了。
於是一大早就進入網抑雲時間。
楓葉跑過街角,爬上樓梯,把一個濕透的網球扔在他腿上。
它坐在他旁邊吐著舌頭,興奮得發抖,聚精會神地盯著球看。
羅柏輕歎一聲,把網球撿起來甩了出去,楓葉像是炮彈一樣跟著射進了晨光裡。
幾秒鐘後,小家夥就搖著尾巴回來了,滑到另一邊,把球輕輕推到他腳邊。
羅柏挺直腰杆,目光一凝,發現愛莉安娜正一臉好奇地走過來,便朝著她那個方向又拋了一次球。
楓葉持球觸地、成功達陣,順勢癱倒在愛莉安娜腳邊,翻身發出揉肚皮的邀約。
“我沒想到你起的這麼早。”羅柏喝了口咖啡,想起昨晚她木屋的燈光一直亮著。“或者你還沒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