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透過木屋後麵老舊的百葉窗,斑駁地灑在羅柏的床上。
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啤酒的味道。
他皺著眉,半眯著眼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兒,腦袋裡一片混沌。
昨晚多喝了幾杯,腦袋現在還嗡嗡作響。
他長歎一聲,試圖把那股酒意從腦子裡甩出去。
突然,一陣烏鴉的聒噪聲從窗外傳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羅柏翻了個白眼,嘟囔道:“基爾,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嗎?”
他坐起身,揉了揉臉,瞥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
楓葉不在屋裡,估計又去愛莉安娜那鬼混得不見影兒了。
羅柏搖了搖頭,羨慕這狗昨晚又成功抱得美人歸。
他穿上牛仔褲,套上皮靴,簡單洗了把臉,就拿上水壺朝著木屋後的菜地走去。
“嘿,基爾,早啊!”羅柏揉了揉眼睛,對著那隻占據稻草人肩膀的烏鴉打了個招呼。
“Hau!”
基爾停下了梳理羽毛的動作,歪著頭打量著他回應道,那雙黑亮的眼睛閃著急切的光。
“Food!Food!”
它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子催促的勁兒,像個沒耐心的孩子。
羅柏忍不住笑了,這家夥這兩天“鸚鵡學舌”沒學到彆的好的,把“吃”倒是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