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彪形大漢站在桌子儘頭,像堵磚牆一樣。
他肩寬體壯,手臂上滿是紋身,表情嚴肅地盯著羅柏。
後者給了他一個簡單的點頭致意:“麥克,最近怎麼樣?”
麥克的聲音低沉而粗獷,帶著那種沙啞的笑,像是從胸膛裡滾出來的,朝著羅柏開火:
“還不錯,好久不見,老兄,什麼時候再來露兩手?產犢結束了,大家都在念叨你,Rot周四到周日都有演出,你也過來露個臉唄?”
羅柏注意到麥克一直盯著他,麥克胡子斑白,但眼神仍透著種不容置疑的堅決。他清了清嗓子,指了指身邊的愛莉安娜:
“這是愛莉安娜·格蘭德,來這兒參加婚禮。科迪跟我說了有演出,我可能會去湊幾盤。單身派對不是在你那嗎,我總歸會去打個招呼的。”
愛莉安娜咽下了燉牛肉,放下勺子,順便喝了一口無糖冰茶,點頭示意:“嗨,你好。”
麥克眯著眼睛打量她,然後露出了個調侃的笑容:“喲,你就是那個可愛而愚蠢的貓瓦倫丁?”
她眨眨眼,有點無奈,年初那劇就結束了,她終於擺脫了那個束縛:“沒錯,是我。”
“來我酒吧唱幾首吧,我付你錢。”
她瞥向羅柏,像是在求助,但羅柏隻是回她一個困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