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柏緊盯著鄧肯,繼續問道:“電解質和抗生素,大概多久能見效?”
鄧肯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電解質注射後,幾個小時內應該就能看到它們的精神狀態好轉。抗生素就得多花點時間了,幾天吧,但這能防止感染。”
“至於代乳品,如果它們不適應牧場的草料,就需要補充營養。但既然昨晚它們已經進食過了,就不需要了。”
“聽起來像是個救命方案。”盧克插話,瞥了一眼托德,調侃道,“托德,彆這麼緊張。這些小牛可比你空空的錢包更值得投資。”
托德翻了個白眼,咕噥了一句:“好吧,交給你了,鄧肯。但我會記下每一分錢。”
鄧肯聳聳肩,“你記下又能怎麼樣,托德?這些小家夥活下來,你總不會覺得是我虧欠你的。”
大家意見終於達成一致,鄧肯便開始給每隻小牛注射電解質。
他的動作雖然不算溫柔,但足夠專業。
每當鄧肯注射完一隻小牛,站在一旁的羅柏都忍不住觀察它們的反應。
小牛們在打針時偶爾掙紮,但鄧肯穩穩當當,幾乎沒有失手。
“最好接下來給它們喂點流食。”鄧肯擦了擦手,準備離開。
“謝謝你,鄧肯。”羅柏說道。
“之後我再來幫它們注射抗生素,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一直在附近。”鄧肯朝他點點頭,“我一會兒得去史蒂夫的牧場,那家夥比托德還難搞。”
“那騾子就應該再使點勁踢你。”托德扯了扯嘴角。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