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用臉把他拳頭撞骨折?一邊去,再嘰嘰歪歪我先把你們給撞廢了!”
“……”
雷震很驚喜,這小子臉真硬。
但不管林承先挨打也好,跟人打架也罷,這個勁的確不錯,連老兵都對他挺客氣。
新兵還沒下連,他這個新兵蛋子能混到這種程度,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是狠人了。
“姐夫,障礙場喝去?”
“行。”
雷震陪著林承先來到障礙場,跳進彈坑裡,一人抱著一瓶開始乾喝。
“走一個!”
“好,乾!”
“……”
轉變是巨大的,林承先身上已經多出豪爽的氣質,正慢慢被淬煉成男人。
“承先,你覺得姐夫是個怎樣的人?”雷震問道。
“不是好人。”林承先回答道:“但對我們還是挺好……你想說啥?”
這小子放下酒瓶,滿臉警惕的盯著雷震。
“你跟我媽談戀愛也就談了,你要是搞我姐的話就不對了,姐夫我跟你說……不不不,爹我跟你說……”
輩分好亂,林承先晃晃腦袋,有點理不清了。
“放心吧,我不會搞你姐的。”
“那還行。”
“如果你姐搞我呢?”
這個問題讓林承先更亂,萬一成真了,這又該咋叫?
“做好自己,彆管彆人怎麼評價你。”雷震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人就這短短幾十年,不要活成彆人想要的樣子,否則就是犧牲自己滿足彆人的自私,咱憑什麼自己不自私呢?”
這話說的有點深度。
很多人活一輩子,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最終被彆人綁架了,滿足了彆人的自私還不自知。
幾十年而已,如白駒過隙,沒必要委屈自己。
“姐夫,你到底想說啥?”林承先滿臉疑惑。
“你你想要什麼生活?”雷震問道。
“打架呀!”林承先興奮道:“遲早有一天我要打遍偵察營,讓他們用臉撞我的拳頭。”
“就這?”
“去特種部隊打呀。”
“然後呢?”
“打其它的特種部隊呀。”
“你不覺得無趣嗎?”
“姐夫,還有比這更有意思的?”
麵對林承先的反問,雷震竟然無言以對。
“姐夫,其實我不喜歡外麵的生活。”林承先喝口酒,歎了口氣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活在彆人的算計中,所以儘情的玩,儘情的瘋……這裡多好呀,簡簡單單不服就乾,乾輸了咱再練,乾贏了就是老大。”
“哈哈哈。”
雷震大笑,他本來還想給這小子做做工作呢,沒想到人家來到這裡如魚得水。
“姐夫,照顧好我媽跟我姐。”林承先沉聲說道:“我不管你在外麵有多少女人,彆讓她們受欺負就行。”
欺負?
楠姐渾身八百個心眼子,她能受誰欺負?
“放心吧。”雷震舉起酒瓶笑道:“我給你在特種部隊留了一個名額,當你把偵察營打一遍之後就可以去了。”
“不要!”
“我要憑實力進去,短短幾十年,我得自私的為自己活。”
“來,姐夫,咱倆乾了,乾完之後我去挨揍,你放心的回去吧,跟我媽說在這裡一切都好!”
林承先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闊少的浮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淳樸的桀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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