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挽回餘地了……
她很想告訴這位表弟,你可以攪局,但是得先看看有沒有攪局的實力。
我們所有人都被你架在火堆上烤,你想過我們的感受嗎?在座的每一個人,除了雷震之外,都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人家可以把事放在明麵上講,不代表你有那個實力呀……
“雷震,你恐怕得跟我們走一趟了。”衛支隊說道:“現在有人告你謀殺,在事實沒有查清之前,該走的程序必須要走。”
他把手銬掏出來,放在桌上。
“衛哥,我也報案。”雷震指著老曹說道:“曹哥殺人了,我親眼所見,我可以作證。不光我能作證,我這裡所有的人都能作證。”
攪局嘛,這是他雷震的強項。
沒理由說你能攪和,我就不能攪和了。
“你開什麼玩笑?”老曹問道。
“對呀!”雷震轉頭看向丁毛:“丁總,你開什麼玩笑?我說曹哥殺人了,是不是要馬上把曹哥拘回去?”
丁毛一愣,顯然低估了對手。
“丁總,殺人是大事,不要隨口開玩笑。你大概不清楚人證、物證、證詞等等這些證據該怎麼用。”
雷震點上根煙,不疾不徐,慢條斯理。
“你說我用刀殺的,那刀呢?刀上有沒有我的指紋,屍體上有沒有我的指紋?除了屋裡的人,外麵的人是否親眼目睹?”
“報假案如果引起嚴重後果,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做偽證也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丁毛有些遲疑,他在攪局,卻沒想到對方的頭腦如此清晰。
明明出的是重拳,結果卻打在了棉花堆上,這種感覺很難受。
“衛哥,這件事非同小可。”雷震對老衛說道:“什麼人最後見到他的員工,肯定有重大嫌疑,我建議立即控製住。”
老衛點點頭,馬上打電話。
“我就是開個玩笑……”丁毛趕緊賠笑道:“姐,這就是個玩笑。”
“誰他媽跟你開玩笑?”雷震怒道:“殺人的事沒有開玩笑的,必須一查到底!你把曹哥他們當成什麼了,說報案就報案,說開玩笑就開玩笑,你又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他根本就不怕查,自己碰都沒碰,是黑蒙下的刀。
而且也跟黑蒙說了:公共場合,注意影響。
所以彆看那幾刀捅的很嚇人,但絕對死不掉,甚至都不會因為失血過多來不及搶救。
他雷震可以信任黑蒙這個人,但絕對信任對方的刀。
那倆保鏢送到醫院都是活著的,但最後怎麼死的,這裡麵就有文章可做的。
“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餘青開口道:“時候不早了,茶也喝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給我閉嘴——”雷震指著餘青高聲道:“我一個來投資的商人,被潑如此臟水,必須得有個說法。作為領導,避嫌都不懂嗎?”
“餘領導,丁毛是你表弟,他控製著繁花區的黑惡勢力,你不知道嗎?他要加害來投資的商人,你這個做領導竟然還在袒護,就是因為你從小在他們家長大,現在竭儘所能報恩嗎?”
“我雷震是名守法商人,我要去省裡告狀!!!”
對,去告狀。
誰他媽在這裡跟你過家家?
你敢誣陷我,我就去省裡告狀,開車也就是20分鐘。
玩攪局是吧?
你他媽送過來給我玩,不玩也不好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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