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鸚鵡瞅著他。
“對,做天。”雷震點頭道:“白天是白天的天,夜晚是夜晚的天,做不成白天的天,我就做夜晚的天。”
有感而發,他不會蜷縮在小小的地方。
徽安是舒服,省城是安逸,但那隻是起點,因為這個世界很大很大。
“做天不容易,但我會陪你走到底。”鸚鵡輕聲,但異常堅定。
“真的?”
“真的。”
“那好,回去之後就選擇轉業,幫我組建情報機構。”雷震笑道:“如果你肯的話,我不光給你一個孩子,還會再給你一個孩子,哈哈。”
“好。”
鸚鵡想都沒想到就答應下來。
“先想想再說吧,咱們得快點了,下午三四點就黑了。”
雷震催促,滿腦子都是脫韁的野馬被套住的淒慘,他感覺不能再跟小鸚鵡開玩笑了。
這妞兒很會來真的,萬一真給自己生了倆娃,那時候怕是就沒有快樂的生活了。
憑心而論,雷震不願意傷害可憐的小鸚鵡。
……
徽安市。
蘇鳳儀、薑楠、韓水仙、康敏都被無數安保嚴密保護在兄弟安保的地下室。
因為最近很危險,各種各樣的殺手層出不窮。
上次蘇鳳儀跟薑楠是身邊有人保護,韓水仙跟康敏是幸運,她們提前來到公司。
環球投資的安保全都是雷震一手挑選出來的,當天也遭遇了襲擊,但他們的反應很快。
出事之後,全部安排在兄弟安保公司。
安保在保護,許多便衣也在暗中保護,唯恐再出現問題。
蘇六娃焦頭爛額,這幾天徽安出的事誰都沒想到,完完全全是衝雷震來的。
沒有黑社會的城市,突然出現各種槍擊跟爆炸,所有的重擔全都落在他身上。
“蘇局,北城發生槍戰!”
“開車,走!”
怕什麼來什麼,又他媽是槍戰。
數輛車以極快的速度開到北城槍戰的位置,遠遠就看到一個穿著大紅風衣的女人。
女人很時尚,燙著大波浪,嘴裡叼著半截香煙。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右手扛著一把霰彈槍,坐在一具胸口被打爛的屍體上。
妖豔與死亡共存,看的人頭皮發麻。
不過她已經被控製住,被十幾把槍指著。
“人是你殺的?”
蘇六娃盯著她,眼中燃燒著怒火。
“血妖,薑七。”女人扔掉煙頭歪著臉說道:“我怕雷震回來的時候滅了我,所以幫他守徽安。”
聽到這句話,蘇六娃心裡長長吐出口氣:還好、還好,是我震弟的人。
“從今晚開始,徽安沒你們的事。”薑七淡淡的說道:“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否則雷震回來的時候就不好說了。”
扔下這句話,她扛著霰彈槍,轉身離去。
黑色的巷子,火紅的風衣。
充滿強烈的視覺衝擊感,讓人情不自禁的把她跟妖這個字聯係在一起——就是血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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