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一閃,金珍臉上出現數厘米長的刀傷。
“啊——”
金珍慘叫。
“唰!唰!唰!……”
雷震揮動軍刀,不斷在對方臉上劃過,一口氣劃出十幾刀,把安陽侯的心頭肉徹底毀容。
女人滿臉是血,躺在地上慘嚎不已,頭皮完全披散開,模樣猙獰恐怖。
“我草……”
秦王暗暗罵了一聲,他本要為師傅看門,卻沒想到師傅一反常態,直接把對方的臉劃了。
還得是我師傅呀。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師傅頭上這把刀完全是偽裝,該色的時候絕對不會管理自己,該狠的時候絕世美女在他眼中也就是一塊肉。
“抱歉,誰讓你是安陽侯的心頭肉呢?”雷震收起刀淡淡的說道:“本來這場架不涉及到女人,但你男人違規了。”
的確如此,安陽侯先違規的。
你偷家可以,搞我的地盤也行,男人之間的戰鬥總是如此,但你衝我的女人下手就不對了。
你安陽侯壞了遊戲規則,那我雷震就隻好撕毀所有了。
……
離開這裡,雷震一個人直奔城郊。
這裡是彆墅區,安陽侯養的另一個女人柳秋蟬住在這。
這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戴著眼鏡,穿著真絲睡衣,明眸皓齒,渾身上下透著知性的美感。
彆墅有保鏢,不過現在全部變成死人。
當雷震握著滿是血的刀走進來的時候,發現柳秋蟬並不害怕,相反還很平靜。
“你們男人的仇怨,何必要放在我們女人身上?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能看出你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綁架還是滅口?”
“我猜應該是綁架,那麼你想要什麼?”
這女人的鎮定從容,想不受寵愛都不行,從她的麵色來看,也是見過大世麵的,或者出身在大的家族。
“師傅,你要的人找來了。”
秦王走進來,身後跟著倆肮臟的流浪漢。
進來之後,倆流浪漢就死死盯著柳秋蟬,口水不住的往下流。
“你、你冷靜點,想要什麼都可以。”柳秋蟬下意識朝後退一步,終於慌了。
“你說的對,男人之間的仇怨不該牽扯到女人。我雷震一向奉行此道,搶過彆人的女人,也拿女人威脅過人,但從未想過拿女人出氣。”
這一點上的確沒得說,蘇鳳儀是他搶的,薑楠也是搶的,康敏、餘青也都是搶的。
但他還真沒殘害過哪個女人,就算要殺也會給個痛快,絕不會以為樂。
“但安陽侯先做了,那就不能怪我了。如果非得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女人,我雷震隻是禮尚往來。”
雷震擺擺手。
倆流浪漢咧著嘴衝過來,像是抓小雞似的把柳秋蟬抬到沙發上。
“不要呀——”
“求您放了我吧,救命!!!”
喊救命也沒用,都是安陽侯自找的。
“師傅,這是不是有點那啥了?”秦王撓撓頭說道。
也就他敢質疑雷震了,倒不是說這小子賊膽大,主要是脾氣在這放著,相當耿直。
“確實有點那啥了,算了吧。”雷震點頭。
秦王過去一手一個把流浪漢扔出去,可轉眼間就看到師傅握著刀走過去。
“嗤!嗤!嗤!……”
一刀接著一刀,把柳秋蟬砍的血肉模糊。
“打120。”
扔掉刀,雷震走出去。
蘇鳳儀的臉被毀了,那就毀安陽侯心頭肉的臉;黑蒙身上多出19個刀傷,那他就還給對方另一個女人19刀。
他做的過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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