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風場裡,雷震懶洋洋的躺在角落裡曬太陽。
陳啟祥半跪著陪在旁邊,不時的給捶捶腿,點上煙,滿臉滿眼全是諂媚。
“大隊長,輕了還是重了您說話。”
“要不一會去廚房打一盆熱水泡泡腳?我從前經常去捏腳,手法什麼的都會,嘿嘿。”
誰能給自己權力就聽誰的話。
地方是變了,但本質沒有變,對於陳啟祥來說,雖然在這裡做雷震的狗,但從前往上爬的時候連狗的不如。
“陳老狗,你老婆味道真心不錯。”雷震吐出口煙霧說道:“你是怎麼忍心讓你老婆獨守空房的?”
“那是大隊長的禁臠,我怎能動?再說了,康敏在您這裡才算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對了,康敏其實很騷,您應該早就體驗到了吧?嘿嘿嘿……”
毫無尊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也許會有人覺得過了,其實算保守了。
最沒有骨氣的就是陳啟祥這種人,在往上爬的過程中,什麼尊嚴、底線,全都被踐踏的乾乾淨淨。
等爬上去的時候,自然可以拾起來。
也隻有這種人,在爬上去之後才會瘋狂壓榨彆人,否則不會被送進這裡。
“你那個小老婆……”
雷震斜著眼,似笑非笑。
“大隊長,你要喜歡的話隨時都可以。”陳啟祥滿臉諂笑道:“身材樣貌全是極品,而且叫起來特彆好聽。”
“扯遠了,我可沒這個心思啊。”
“有沒有心思都無所謂,主要是我的一番心意,反正她現在也不知道在誰的床上呢,憑啥不獻給大隊長?”
本身就是被奴化的人,在抓到救命稻草之後,誰也無法阻止陳老狗完全釋放的奴性。
古往今來,有幾個臣子能像文天祥一樣留取丹心照汗青?
絕大多數都是錚錚鐵骨,磕頭求饒。
“你想出去嗎?”雷震問道。
“不想。”陳啟祥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