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在哪,你得保證你的兒子是唯一的繼承人,否則以你掌控三成不到的力量,很難垂簾聽政。”
“你的意思是?”
雷震笑笑,遞給對方一張紙條,上麵是一個號碼。
“我沒什麼意思,但肯定紅堡家族不光隻有你丈夫知道你是血族身份,關係到家族血統問題,他總得留一手。”
“所以一旦他突然死掉,你贏的概率微乎其微,到了那時候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溫妮夫人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也變了變,很是不開心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我什麼都給你了,但是……”
“沒人逼你,起碼我沒有。”雷震笑道:“夫人,你有點太天真了,這樣很不好。”
“你——”
“我怎麼了?”
“無恥!”
溫妮夫人怒了,沒想到雷震竟然是這樣的人,本以為對方會為自己掃清一切。
結果有些事好得讓自己來做,起碼需要自己出麵來做。
“不是無恥,是成年人的謹慎。”雷震指著腳說道:“給我捏個腳,就能換來我的全力而為?溫妮寶貝,我是要紅堡家族做我的後花園,懂嗎?”
“我答應過你的!”
“嘴皮上的答應罷了,你我之間缺乏捆綁,正如佩斯公爵的做法一樣,雖然要把凱瑟琳嫁給我,但真的有用嗎?”
有用,但用處真的不大。
嫁女兒隻是把關係搞近了,但缺乏實質上的利益捆綁。
雖然以後會有,但起碼現在是沒有的。
“比如你想跟某個人搞好關係,那麼就得經常性的找對方幫小忙。”雷震語重心長道:“
時間久了就熟悉了,然後順勢請吃飯表示感謝,培養感情……”
他說的是技巧,都是日常中搞關係的策略,儘管遠遠達不到捆綁,但如果放大的話就會形成這種模式。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需要經常走動,維係的方法就是不斷幫忙,有來有往。
“共同的犯罪比共同的利益更牢靠——”
雷震凝視溫妮夫人的眼睛,告訴她這條真諦。
“你不出麵把佩斯公爵其他的兒子搞死,我怎能信任你?到時候彆說把紅堡家族當成後花園了,也許再約您一次都費勁。”
“所以這個事就得這麼辦,號碼給你了,打不打是你的事,我隻是給你號碼,沒教唆你殺人。”
看著他人畜無害的笑,溫妮夫人深吸口氣,調整心情。
不過按腳的力度稍微重了點,有種把怒火撒到上麵的感覺。
好在震哥腎好,並不覺得疼。
“雷震,你可真夠厲害的,我算是服了!”溫妮夫人咬牙切齒。
“夫人,咱們說白了都是利益關係,而且我這個人特彆謹慎,最怕陰溝裡翻船。”雷震笑眯眯的說道:“但是請放心,隻要你給我足夠的保障,我必然不會讓你吃虧,嗬嗬。”
陰險,太陰險了!
但溫妮夫人也沒法子,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付出。
也懂得對於很多男人來說,根本不可
能為了某個女人奮不顧身,除非這個女人是他的媽媽,或者女兒。
甚至說老婆都得靠邊站。
“心情不太好。”
溫妮夫人滿臉幽怨。
“你想怎樣?”
“我想……”
門反鎖著,誰也進不來,當然想怎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