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已經把咱們包圍了?”韓知南指向外麵。
“他們敢嗎?從經濟到軍事,從高原大陸到沙漠大陸,再從沙漠大陸到西方大陸,是我在操盤。”雷震冷聲道。
沒錯,是他在操盤。
不管是準軍事基地還是貨幣戰爭準備方案,除了他雷震之外,沒人能操這麼大的盤子。
如果他死了,一切都好說,但是沒死。
既然沒死,無非就是殺個人,誰還會跟他過不去嗎?
所以態度已經表明,那就是不聞不問,看不見也聽不到,最大程度滿足雷震的需求。
“上麵怕了?”
“不是怕了,而是得計算得失,他們已經投入了很多很多,根本虧不起!既然虧不起,就隻能選擇妥協。”
也是一種挾持,光明正大的挾持。
某大崩盤,那麼多的投資者血虧,但誰敢搞皮帶哥?搞了皮帶哥,他們的錢就一毛都拿不回來了。
債多不壓身,如果債很多很多,就會形成捆綁。
“我一步步讓他們跟我形成深度捆綁,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解除的。”雷震冷笑道:“老子怕的就是出現這種局麵,嗬嗬。”
他連身邊的人都不會絕對信任,又怎會對上麵深信不疑?
所有的付出都有捆綁,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最核心的東西始終握在手中。
就是怕有一天被過河拆橋,也是對自己死了之後老婆孩子們的保障,因為誰也不清楚以後會出現什麼情況。
“女兒在哪?”
“送到舒姐那裡了。”
“好,我先陪你去秘安總局收拾東西,然後把女兒接走。”
“收拾東西?好!”
南哥先是一怔,馬上明白雷震想乾什麼。
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去秘安總局轉一圈,讓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殺人凶手逍遙法外,更是讓上麵看到態度。
總局離得不遠,二十分鐘車程。
來到之後,雷震把車停在大門口,牽著南哥的手大搖大擺的往裡走。
沒等哨兵詢問呢,他就先開口了。
“我是雷震,剛從督導科來,一槍乾掉了督導科孫科長,現在準備投案自首,可以進嗎?”
哨兵臉色微變,立即轉身走進哨樓,再也沒出來。
雷震笑笑,帶著韓知南進入秘安總局。
他讓對方先去辦公室收拾個人物品,自己則在空蕩蕩的辦公樓裡溜達起來。
“人呢?都他媽死哪去了,來個喘氣的!”
沒人回應,總局早就得到消息了,從上到下能躲著就躲著,誰也不想招惹他,哪怕有足夠實力把任何在這裡搞事的人拿下來。
都躲著,沒關係。
“哐!”
雷震一腳踹開局長的辦公室門,看到新上任的老總襟危正坐在辦公桌前,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
“我剛從督導科過來,把你們的孫科長殺了,專門跟你彙報一下。”
“俗話說得好殺人償命,我已經嚴重違反了各種律法,所以您看是把我就地正法呢,還是就地槍斃呢?”
“殺我一個人,幸福千萬家,我求你們不要心慈手軟,對待老子這種無法無天的東西,最好是吊起來用火箭筒處決。”
他是專門來惡心人的:我把人乾掉了,你們他媽的來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