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安放的青春一文不值,無處安放的手才實實在在。
本來說好安慰的,結果大嫵媚推開雷震就走,臨走之前還氣喘籲籲的說他們不能這樣。
到底怎樣了?
不知道,雷震真的不清楚。
但這會的雙手的確無處安放了,也不像剛才那麼實實在在了。
三個月了,一次都沒吃過,好空虛。
“叮鈴鈴……”
電話響起,雷震接聽。
“老公,快三個月了,該吃藥了。”
電話是龍姝打來的,提醒他三個月到了,該回去壓製毒素了。
“老婆,三天後回去,我手頭還有件要緊的事。”
“現在有沒有不舒服?或者是之前中毒的反應?你抓緊時間辦事,儘量提前,我怕彆到時候出了岔子。”
“好,我儘量。”
“嗯,不打擾你了,我回去等你。”
“好。”
掛斷電話,雷震美滋滋的點根煙。
雖說跟龍姝更多的是聯姻,但結過婚之後就是不一樣,彼此都有了歸屬感。
就是三個月過得太快了,部隊才隻進行完第一階段,還不知道成不成呢,這讓雷震有點煩躁。
但也可以理解,因為他做事向來注重時效性。
幾乎所有的事都是以閃電戰模式來完成了,這也是永遠改不掉的作戰模式,所以在這裡練兵三個月,給人的感覺的確有點長了。
可這也是最關鍵的三個月,怎麼著都得忍住。
“雷震,你欺負吳醫生了?”
杜連城走進來,隨手解開武裝帶扔到桌上,伸手把雷震嘴裡的煙搶過去,叼上之後重重半躺在床上。
這叫兄弟,整個學校也就老杜敢跟他這麼隨意。
“我啥時候欺負她了?趕緊起來,老子好不容易疊的被子,被你給壓塌了。”雷震心疼。
因為這真是他疊的被子,而真正疊過之後才知道這玩意有多難,簡直是部隊裡最大的噩夢。
“少來,我親眼看到吳醫生從你這走出去,眼淚都掉下來了,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搞毛呢?身為男人,要麼上重炮狂轟濫炸,要麼一槍不發,和平相處,非得把人欺負哭了乾嘛?”
“老杜,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騷?”
“誰騷了?我再說203口徑的榴彈重炮,這玩意能把敵人直接轟服,連流淚的機會都不給她。”
“我草……”
雷震揉揉臉,都不知道滿身正氣的老杜怎麼就變成了這樣,簡直有失身份,像換了個人似的。
“不扯這些了,我過來問你要不要提前準備一下?”杜連城坐起來說道:“學校很多領導都看著呢,如果明天你說的那個誰來了的話,結果出現了大家不想看到的一幕,尷尬還是其次,影響會很大。”
兩個月前,他接手的總教官職務,對戰士們了解的更深入點,知道這些都是從山裡來的,雖然姓氏不一樣,但都屬於同一個大家族。
再多的細節杜連城也沒問,因為雷震沒不說,也就沒必要刨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