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媚眼神迷離,臉紅似火,要多誘惑有多誘惑。
但凡是男人,麵對這樣的她都無法忍受,甚至女人恐怕都受不了。
“不用求我,咱學校彆的不多,就是男人多。”雷震吐出口煙霧笑道:“隻要你開口,要多少給你找多少,嘿嘿。”
臉上笑著,實則內心極為冷酷。
吃了三個月的素,見到大魚大肉肯定饞,可如果魚肉有毒呢?也許彆人會忍無可忍撲上去大快朵頤,但雷震絕不會吃。
貪圖一時口腹之欲,把自已送掉就不好了。
“你、你、你……”
吳媚艱難的扶著門框,死死咬著嘴唇,眼淚都流淌下來了。
不是因為傷心,也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咆哮的催動,在沒有得到緩解的情況下,情緒器官會紊亂。
這就跟開心到極致會哭、傷心到極致會笑,以及痛苦到絕望會豁然開朗,等等情緒的轉換是一樣的。
“我的天下,是他媽一刀一槍打出來的!老子現在風光,是他娘的刀口舔血、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賺出來的!”
“論心態,你不如我;論閱曆,你也不如我。有的時候不要用年齡去判斷一個人,在老子麵前,你還是個單純的毛丫頭,嗬嗬嗬……”
多麼拙劣的演技,雷震怎可能上套?
在他的演藝生涯中,這種苦肉計不知道演了多少遍,打眼一看就知道真假。
再者說了,就算自已沒什麼心眼子,但架不住兒子他媽心眼多,哪怕近墨者黑也不可能是個小白。
“我、你……”
吳媚費力的掏出個小瓶,咬掉瓶蓋往嘴裡倒。
隨著裡麵的液體入喉,她癱軟在地,閉上眼睛深呼吸。
果然如此!
雷震笑眯眯的看著,邊抽香煙邊等著。
“呼……”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後,吳媚重重吐出口氣。
雖然臉上的潮紅依舊,但眼神已經完全清明,擺脫了咆哮的影響。
“好厲害,不愧是魅族族長。”雷震伸出大拇指讚道:“一般來說這種藥是沒有解藥的,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它不算藥。”
佩服,相當佩服。
這種解藥都能做出來,換誰都得服。
“雷震,我們好好談談怎麼樣?”吳媚苦笑道:“我認輸,徹徹底底認輸,我不是你的對手。”
這才是實話,才算是坦誠。
待在雷震身邊三個月了,每天都為其按摩,本以為感情都培養出來了,結果人家壓根就不上。
“你差點就是我的對手了,如果不是你半夜找老白表達對我的心疼,我還就入套了。”雷震扔掉煙頭道:“你是把我當成魚了,用自已打窩子對嗎?”
“就是因為那天晚上才讓你起疑心的?”吳媚問道。
“對,就是那天晚上。”雷震點頭。
“嗬嗬,是我……”吳媚滿臉苦澀道:“失算了!”
“行了,你我之間沒什麼不能談的,就算從前你想害我,但現在你巴不得我長命百歲,所以咱們之間已經不存在矛盾了。”
“走吧,到我宿舍談,希望這次能坦誠相待,因為咱們的關係真不需要藏著掖著,毫無意義……”
雷震搖搖頭,朝宿舍走去。
他扭頭看到吳媚跟著自已,心裡笑了:這塊肉沒有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