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打眼看過去,就大概能猜出一個人的生活環境。
“老板!嗚嗚……”
看到雷震,童安哭的稀裡嘩啦的,精心準備妝容瞬間就花了。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把我傷心壞了,如果不是得為您弄學校,我早就追隨您一起死了,嗚嗚……”
“乖,不哭,我這不是沒死嗎?哈哈。”
雷震大笑,伸手揉揉童安的頭,心中感慨無比。
當初他就是利用這個女人為自己做事,一舉拿下野人溝金礦,根本沒想過以後怎麼樣。
因為那個時候的童安就是個公關,隻要錢給到位讓她陪誰都行。
可漸漸地卻發現曾經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對自己如此忠誠,始終不離不棄,倒也算是看走眼了。
“老板,您坐下,安安給您織個毛衣。”
“這會織毛衣?”
“用蠶絲織毛衣。”
童安把雷震按在沙發上,擦擦臉上的淚水之後取出紡好的蠶絲,然後放在嘴裡用舌頭快速編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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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又變厲害了!
雷震記得很清楚,當年安安用的是毛線織,著實把自己震驚到了。
但現在竟然用蠶絲,這需要更加精準的掌控力,重了會把蠶絲扯斷,輕了又沒法織成,徹頭徹尾的純技術。
“這個、這個……”
“老板,您彆動,讓我來。”
“好,我不動,交給你了。”
“……”
1分鐘後,雷震陷入虛脫,道心前所未有的穩固。
他點上根煙,深深的抽了一口。
“老板,一根煙。”
“一根煙?”
“對!”
“嘶——”
一根煙抽完,雷震再次陷入虛脫,道心已經不是穩固了,而是跟他融為一體,任何外界的力都無法打破。
“老板,喝茶。”
童安端把茶葉端過來,然後溫順的趴在雷震腿上,一雙眼睛媚的如同秋水。
“不錯,我的安安真不錯。”雷震點頭。
“一盞茶。”
“一盞茶?”
“對,一盞茶。”
“……”
一盞茶後,雷震感覺自己肉身成聖了,靈魂都他媽法相天地了,世間的任何事都跟他無關,變得無欲無求。
“老板,半小時。”
“安安呀,我找你有正事。”
“老板您討厭我了?”
“沒……”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激流。
有的時候雷震覺得女人也就這麼回事,就會影響男人拔劍,實在沒什麼好的,倒不如一個人舒服的活著。
非得找女人嗎?
沒必要,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