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怎麼從頭到尾我交的男朋友和追我的人都這麼正經啊,阿撒托斯就不說了,現在還是那個狗樣子。
我初戀李翰文也是,從小到大的精英教育讓他都不知道怎麼罵人,罵男人就是廢物,女人他連罵都沒罵過……
這讓我這個低俗網民感到非常不適,感覺在他們麵前發個全員惡人的表情包都要思慮再三。
不過我還是禮貌的挺埃爾文給我介紹了很多地方,和他彬彬有禮有來有往的交談了好一會,把手中的檸檬水一丟禮貌的道彆:“好啦,天野不早了,我要回酒店了,今天謝謝你啊。”
埃爾文很紳士的告彆:“明天這裡是晴天,希望你的心情能像天氣一樣好,可愛的小姐。”
這種話我是說不出來的,我腦子裡隻有‘揮揮’‘麼麼噠’‘安安’這種無腦詞,於是我更感自己低俗的告彆了。
結果還沒回到酒店,我就被一夥人劫走了。
我一腦門問號的被這群人帶進了一個大彆墅綁了起來,心想這難道是那個導演所屬的勢力過來報仇,所以想要用我當誘餌把阿撒托斯勾引過來。
可是他們難道都沒看到阿撒托斯暴走時候那個勁兒嗎?心裡一點都不帶害怕的?
看守我的幾個人有男有女,個個膚白貌美,幾個人用我這個高考英語140的人根本聽不明白的英語對話,我像是做英語聽力一樣費勁巴拉的從他們的對話中提取關鍵詞,總共就隻隻聽到了一個埃爾文。
難道這些人和我想的不一樣,不是因為我男朋友,而是因為埃爾文才綁架我的?
我可沒想到我才來美國第二天,就遇到這種事情,而且竟然還是為了一個才認識兩天的男人。想到阿撒托斯知道真相之後的臉……嗯,他到底會變成什麼樣的臉憑我的想象力實在想不到啊。
或許他根本就不會生氣呢?隻要我趕在他生氣之前給他看幾本一女N男的就好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沒過多久,房門就被打開了,走進來了一個穿著三件套西服,一臉倨傲的金發男人,他對著我說出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你就是我那愚蠢弟弟的命定之人?”
“哈?”我懵逼臉,“什麼命定之人?”
“看來埃爾文什麼都沒告訴你。”金發男人冷酷的笑了,“他真是完全不像我們家族的人,對你這樣的低等種族,隻需要支配就好了。”
這是什麼中二病的發言啊?
我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看著這個金發酷哥不知所措,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我:“這個女人怎麼看起來像是個傻瓜,算了,你們給她準備一下,今晚就舉行婚禮。”
我頭都禿了,根本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忽然就扯到結婚了?
那個金發男人根本不給我回答,自顧自的就走出了房間,房子裡麵的其他男人也走了出去,就剩下幾個貌美的姑娘留下來了。
我被這幾個力大無窮的姑娘扒了衣服,放進了方圓幾平米的超大浴缸,一邊被洗花瓣浴一邊聽這幾個女孩子說話。
“真羨慕你,竟然是埃爾文親王的命定之人。”替我洗頭發的姑娘羨慕的說,“埃爾文親王可是最強大的血族之一。”
“哈?血族?”什麼意思?埃爾文當時拿暮光之城作比方就算了,他竟然還真的是個吸血鬼?
“你不知道嗎?”那個姑娘吃驚地看著我,又溫和的安慰我,“彆擔心,我們和人類沒什麼區彆,除了更強大,更美麗,壽命更長之外,其他都和人類一樣的。”
不是這個啊!為什麼現實中的吸血鬼也有這種言情一樣的設定啦!
“真浪漫啊,很多血族一生都找不到自己的命定之人。”這個姑娘話比較多,像個小姑娘一樣夢幻的說,“埃爾文大人真幸福啊!”
“我、我有男朋友啊。”我趕緊說。
“嘻嘻,普通人類怎麼能和我們血族一樣呢?”另一個姑娘笑嘻嘻的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跟我說,“血族可是越強大,做愛的能力就越強哦,你試一下就會做出選擇的。”
……不,我覺得不會有一個正常生物能讓我感覺比和我男朋友做更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