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
“我可以解釋!”
“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的!”
這三句話脫口而出, 阿撒托斯目光從埃爾文身上挪到了我身上, 他表情都沒變,還是久違的一臉呆:“我想的是什麼樣子?”
我一時語噻,支支吾吾的說:“就是、就是那個樣子嘛……”
阿撒托斯看了我一會,目光又放在了埃爾文身上, 我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變身, 把埃爾文直接捏死,越想心裡越緊張, 趕緊擋在了埃爾文身前。
“媽咪,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嘛。”莎布笑吟吟的看著我,“你怎麼可以在爸爸麵前和彆的男人結婚呢?”
“媽咪?”埃爾文震驚的看著我,“那是你的女兒?”
“……不,我是個後媽。”我木著臉回答。
“嘻嘻嘻,我可是很喜歡媽咪的, 不過媽咪這是要拋棄爸爸了嗎?”莎布笑嘻嘻的看著我。
“結婚?”阿撒托斯看了一眼莎布,“這是在結婚?”
“哎呀, 爸爸你不知道嗎?”莎布做出了吃驚地表情,眼睛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這個婚紗看起來比爸爸你的全部存款都要多哦。”
“哦。”阿撒托斯笑了起來, 說出了古早草根的標準台詞, “小雀, 這麼說, 你要為了那個男人的錢離開我。”
“不是!我沒有!你不要誤會!”我趕緊澄清, 生怕晚一秒就要挨打, “這都是誤會。”
我在這麵拚了老命的澄清,可是埃爾文在我身邊不停拖我的後腿:“這並不是誤會,雖然這場婚禮並不合時宜,但是我是真正在追求她的。”
阿撒托斯沒什麼反應,我心驚肉跳的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阿撒托斯,趕緊跑到他身邊,討好的去拽他的手:“彆生氣啦,我們回去吧。”
“誰允許你們走了!”金發酷哥惱怒地說,“今晚十二點,你們必須舉行婚禮!”
“你這個處男怎麼這麼多廢話!”我站在我男朋友身邊完全不虛的噴了一句,“你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吧!”
金發酷哥的臉都漲紅了,我看著整個彆墅花園裡還有一些低等吸血鬼,每一個眼神好像都遮遮掩掩指指點點的。
【這個人,看著人模狗樣的,結果竟然是個處。】
【塵封了前年的處男,今天還管人家結婚了。】
【有些人,表麵上高高在上的,背地裡是什麼樣子沒人知道。】
眼看著金發酷哥眼睛瞬間變紅要衝上來,埃爾文攔住了他,冷靜的說:“這位先生,如果你們平時就是這樣相處的話,我希望你能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反省。”
“嗯?反省?”阿撒托斯笑著問,“反省什麼?”
“反省你對女士的不尊重。”埃爾文很是紳士的嘮叨了一串,什麼不能自說自話,不能把女朋友丟在陌生的地方,不能因為工作忘了女朋友,“如果這是你決定與之共度一生的女人,你要對她好一點。”
我覺得他說的好對啊!如果不是我男朋友是阿撒托斯,我真的覺得這些都沒毛病的!
“我對小雀不夠好?”阿撒托斯咀嚼了一下這句話,慢吞吞的問我,“那小雀覺得呢?”
“沒有啊!我覺得你對我可好了!”我趕緊回答,生怕說的晚了眼前的埃爾文就要原地去世。
“既然我對你好你還要和彆人結婚,那就是還沒好夠。”阿撒托斯笑了一下,“那就這樣吧,你如果喜歡他,我完全可以變成他的樣子嘛。”
我:???
阿撒托斯那張普通的臉扭曲了一下,身體像是融化一樣往下剝落蠟油一樣的東西,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那些東西像是海浪一樣掀起了層層疊疊的肉芽一樣重新貼在他的臉上,爬行著重新組合在他臉上。
就算我這樣對我朋友有一定免疫力的人看著都覺得可怕了,更彆說這些吸血鬼了,一個個都捂著臉搓著胳膊,差點密集恐懼症發作了。
就連金發酷哥都一臉複雜的看著我,滿臉都是‘你竟然下得去嘴’‘你可真是個狼人’。
一時之間庭院裡都安靜下來了,大家一起看著阿撒托斯變身,都是一臉受到文化衝擊的模樣。
“原來你男朋友也不是個普通人。”金發酷哥忍不住看著我,“你們中國的妖怪,真……厲害啊。”是在找不到形容詞的他隻能用厲害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