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女人的聲音, 我昏睡中迷迷糊糊的,還奇怪怎麼會有人在我房間裡, 哪怕是酒店的保潔,也沒道理不敲我門就進來打掃衛生啊, 這就算了, 竟然還在我旁邊笑。
我發燒發的迷迷糊糊的, 用被子捂住頭還想繼續睡, 可這個聲音就像是有穿透力一樣, 穿過了被子直接紮進了我的耳朵。
扛了十分鐘我就受不了了,不情不願的睜開眼, 發現我竟然出現在一個破舊昏暗的小房間內。
這個房間和我住的豪華大酒店完全不一樣,房頂的吊燈是最基本的燈泡, 牆壁也是用暗黃色的壁紙糊著, 在房角還有一大片的汙跡和裂開的縫隙。
這是怎麼回事?
我猛地坐起來, 趴在我身上的阿撒托眼阿撒托手阿撒托嘴全部七觸八須的拽住我的衣服和頭發,搞得我像行為藝術家一樣身上綴了一串東西。
“這是哪, 我們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我問在我頭發上裝頭花的阿撒托眼。
阿撒托眼眨了眨自己的三根睫毛, 一眼無辜——我說不了話啊。我和阿撒托眼對視了幾秒鐘, 決定自己找線索。
從我睡著的時候就有的笑聲時斷時續的還在繼續,我掃了一眼室內陳設, 看到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櫃子和一張放著一張紙的桌子。
我走到了桌子邊, 拿起那張紙, 紙上的隻寫了一句話。
【我要瘋了, 難道我就要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嗎?】
從字跡中都能看到寫句話的人抱有一種多麼絕望的心情, 紙上還有一滴滴褐色的鮮血,能夠看出來這張紙在這裡已經放了很久了。
“這是什麼?解謎遊戲?”我把紙拿起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奇怪的的東西,於是把紙放在桌子上,挨個開桌子抽屜。
第一個抽屜裡放著一個手電筒,我把手電筒拿起來點了點開關,沒反應,擰開後麵的蓋子看了看,原來是沒電池。
我身上還穿的是睡衣,根本沒有足夠大的口袋裝這個手電筒,浴室先把沒電池的手電筒放在了桌子上,開始拉第二個抽屜。
打開抽屜裡麵出現了一個人的手,手的手掌裡不科學的抓著一個撬棍,我拉開櫃子的一瞬間,那個手丟下撬棍就消失在抽屜深處。
這展開讓我驚呆了,趕緊拉開抽屜往裡麵瞅,整個抽屜很淺,我一彎腰就能看到抽屜後麵的木質紋路,完全看不出那麼大一隻手到底消失去哪了。
我把抽屜硬是全拽了出來,抖了抖和阿撒托眼一起瞅著毛都沒有的抽屜,麵麵相覷了一下,乾脆去拽前一個抽屜,裡麵這次多了一節電池。
這種走向讓我心中有了一點猜測:“這難道是恐怖向的密室逃脫?可是到底是誰把我弄來這裡的?”
我把找到的電池放進了手電筒,發現這個手電筒還需要一節電池才能打開,把目光落在了這個房間的另一件家具——櫃子上。
這次打開櫃子的時候我做足了準備,裡麵又出現了那隻手,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那隻手從櫃子的角落伸出來,手後麵的手臂像是沒骨頭的蛇一樣,在我打開櫃門的時候,這隻手又想跑。
“道友,請留步!”我眼疾手快的抓住桌子裡麵伸出來的手,“和我談談心再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