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羅薇薇來了。
她穿警服,看起來英姿颯爽,進車子之前,她白了葉雄一眼,就仿佛不認識他一般,然後坐到陳寒旁邊。
“你來了,好久沒見的。”見到羅薇薇進來,陳寒眼睛一亮。
自從兩個多月前上省學習,他已經三個月沒見過羅薇薇了,沒想到這次回來,發現她比起以前更漂亮了,胸部更挺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羅薇薇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她看了眼後視鏡,發現葉雄正一臉壞笑地望著自己,頓時翻了下白眼。
“小張,出發。”陳寒對開車的警員喊道。
三輛車子一齊出發,一輛車子在前,押著葉雄的車子在中間,後麵還有一輛車子。三輛車子裝備精良,仿佛羈押窮凶極惡的匪徒。
“羅警官,你們這是準備將我送到哪去啊?”葉雄坐在後排的籠子裡,笑著問。
“閉嘴,乖乖的坐著。”羅薇薇還沒回答,陳寒大聲喝道。
“羅警官,不知道省城有沒有七天酒店還是如家酒沒有?”葉雄繼續問。
至於陳寒的話,他根本就當作沒聽見一樣。
羅薇薇嘴角抽搐了一下,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家夥居然還有心情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陳寒氣得肺都爆了,他沒想到葉雄居然敢無視自己的話。
讓你得瑟片刻,到時候,你就知道怎麼死了,陳寒暗暗心想。
從江南市到省城的廣洲市,車程大約四個小時。
陳寒一路上,時不時找些話題跟羅薇薇說,隻可惜羅薇薇很冷漠,隨意地應付兩句過去,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再問。
他以為羅薇薇是因為任務在身,而且有旁人在場,不好多說什麼,誰知道這時候,車後座的葉雄確開始吟詩作對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慘啊,真慘!”葉雄一邊說,一邊搖頭歎息。
剛才陳寒問了幾句羅薇薇無關痛癢的話,但是他一聽就聽出來了,這所謂的刑警大隊長看來是看上大胸姐了。
隻可惜,羅薇薇根本就不感冒。
“閉嘴。”陳寒憤怒地大吼。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悲,可悲。”葉雄繼續說話。
陳寒氣得滿臉通紅,如果不是在執行任務,他早就恨不得將葉雄拉下去,狠狠地揍一頓。
“人最可悲的是沒有自知知明,明明是一堆牛糞,偏偏還期望一朵鮮花能插上去,這可能嗎?”葉雄像台機器人一樣,諜諜不休。
“這朵鮮花,可真是美啊,健康,正直。特彆是它的一對花蕾,那麼飽滿,那麼誘人,這麼漂亮的鮮花,怎麼可能插在牛糞上。”
“這麼漂亮的鮮花,應該綻放在七天酒店或者如家酒店裡。落紅不是無情物,化成春泥更護花……”葉大詩人搖頭晃腦地叼著。
“閉嘴!”
羅薇薇見他說到這種地步,更也忍不住出聲了。
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用花蕾形容自己的胸部。
說自己綻放在七天或者如酒店裡,什麼叫綻放,脫掉衣服就是綻放。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成春泥更護花,我呸,老娘會為你這個無恥之徒落紅,做夢。
羅薇薇翻著白眼,腹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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