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真被氣瘋了。”羅薇薇白了他一眼,鬆了一口氣。
“對方不是想讓我氣瘋嗎,那就遂他的願好了。”葉雄聲地完,突然大叫起來:“你再也沒用,我是絕對不會留下來的,讓老子知道誰抓了她,我會讓他們碎屍萬段。”
羅薇薇知道他還在繼續演戲,跟著吼道:“你還有完沒完,隻是兩個女人被抓了,這裡可是幾十條人命等著你救他,孰輕孰重,你都分不出來嗎?”
“你打怎麼辦?”吼完之後,羅薇薇聲地問。
“對方既然想調虎離開,那我就將計就計好了。
“你的意思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葉雄剛完,電話響了起來,正是陳蕭的電話。
“來得正是時候。”
……
杜月華幽幽醒來,發現自己正在躺在一個幽暗的房間之中。
這裡似乎是某個賓館的房間,窗口的窗簾全部拉了下來,再加上差不多日暮,所以整個房間看起來,非常幽暗。
杜月華從床上爬起來,扭頭一看,嚇得差連心臟都跳出胸口。
就在她麵前三米處,靜靜地站著一個黑影。
無聲無息,看不清麵容,整個人包裹在黑袍之中,那模樣仿佛是西方魔幻電影裡麵的魔鬼。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杜月華連連退後,緊緊貼在牆上。
骷髏幽幽地歎了口氣,沙啞著聲音柔聲道:“抓你,自然是因為你有價值,隻要你乖乖合作,我們不會傷你一根毫毛的;但是,如果你不合作的話,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想怎麼樣?”
“打個電話給那個叫葉雄的男人,讓他來救你。”骷髏扔過一部手機。
“我不會打的。”
“既然你不打,那我打好了。”
骷髏伸出兩根又細又長的手指,將手機從床上拿了起來。
杜月華見他用兩根手指拿手機,身體激烈一顫。
這個世界上,用兩根手指拿手機的人極少,恰恰,她的丈夫阮經洋就是其中一個。
自從葉雄跟她了,她丈夫阮經洋可能沒死之後,她整個腦海都是以前丈夫的身影,此刻本能地將麵前的黑袍人,跟他丈夫對比起來。
這一對比,她嚇了一跳。
黑袍人的身體,站姿,行為動作,跟他的丈夫非常相似。
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很準,那怕對方變得麵目全非,感覺還是能讓她從茫茫人海之中,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
杜月華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連手腳都顫抖了。
“隻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她輕輕地念叨起來。
這句詩,來源於一首歌,曾經是他們夫妻倆最喜歡的歌,就連他們的女兒悠悠,也被感染上,喜歡了這首歌。
她分明看到,在念叨這首歌詞之後,黑袍人的動作為之一滯。
儘管非常輕微,但是目光一直在打量他的杜月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突然,她覺得黑袍人一都不可怕,固然他給她的感覺,很熟悉。
“你到底是誰?”
杜月華走到他麵前,凝視著他那雙綠幽幽的眼睛。
骷髏轉身,淡淡地道:“我是誰重要嗎,你還是乖乖聽話,彆做無謂的掙紮。”
“你為什麼不敢正視我的目光,是害怕嗎?”杜月華再次走到他麵前,凝視著他。
這一次,骷髏沒有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