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叫葉軍,但是離開組織,回江南市之後,他重新辦了身份證跟戶口本,已經習慣了這個名字。
“好吧,阿雄。”葉遠東有些失落。
他以為葉雄不喜歡他叫以前的名字,是因為心裡還怪他。
“吃完早餐,我送你們去省城機場。”葉雄道。
“讓司機送我們就行了。”葉遠東連忙道。
他臉上的不快一掃而空,從這裡到省城,開車回來要六七個時,葉雄能親自送他,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表達他的心。
吃完早餐之後,葉雄開著楊心怡那輛八百多萬的跑車,將葉遠東跟洋洋送去機場。
上飛機的時候,洋洋哭得鼻子,抱著他不想走,在葉雄答應一有空就去京城探望她,好歹,終於把她哄上了飛機。
回到江南市的路上,葉雄接到楊心怡的電話。
“今天下午去登記,怎麼樣?”楊心怡在電話那邊問道。
不提還好,一提葉雄就生氣。
“沒時間。”他氣呼呼地。
“難道你今天晚上,還想睡地板?”楊心怡得意地道。
“啪啪是高尚的,是靈肉合一的,是感情的完美升華,不是交易。”葉雄一本正經,正氣凜然地道:“你想用結婚來做交易,汙辱這種人類最高尚的行動,我是不絕對不會妥協的。”
聽他這番話,楊心怡是徹底服了。
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沒節操的男人嗎?
不跟自己結婚,就想跟自己乾夫妻之間的事情,他還得那麼冠冕堂皇,是誰給他那麼厚的臉皮?
“就你這嘴巴,正也被你成邪,汙的也被你成白。”楊心怡可不是傻子,馬上想到了反擊的話:“偉人,不以婚姻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你這種不以結婚為目的啪啪,就是禽獸行動。反正一句話,不跟我登記,彆想上本姐的床。”
“切,不知道有多少美女的床,等著本帥哥躺上去呢!”葉雄反擊。
“你……下流,人渣。”楊心怡怒氣衝衝地掛了電話。
葉雄把手機關掉,吹著口哨,得意地道:“讓老子一柱挈天一整夜,遲早有一天,老子一年都不耕你這水田,讓你長滿野草……”
回到江南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了。
葉雄沒啥事做,開車去醫院探望華姐。
華姐的傷,還要幾天才能出院,她的身體可不比葉雄這麼變態,所以住院休息了差不多一個月。
在病房裡,兩人粘著一個多時辰,葉雄這才準備回家。
“對了,那個叫何夢姬的女人,好像也在這裡住院,不知道出院沒有,你要不要去探望她一下?”杜月華問。
“她還沒出院?”葉雄愣了一下。
何夢姬假裝投敵,關鍵時刻向骷髏倒戈的情景,一直打動著他的心。
他心裡對這個女人,挺佩服的。
“她住那間病房?”
……
離開杜月華之後,葉雄去外麵買了束花跟一此些水果,朝何夢姬那邊病房走去,找那間病房,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進來。”裡麵傳來何夢姬的聲音。
葉雄推門進去,何夢姬正躺在病床上看書,他瞥了一眼,好像她看的是心理方麵的書籍,還是英文版的。
她旁邊,站著像雕像一般的保鏢,十三。
“夢姬姐,你看起來恢複得不錯。”葉雄笑著走過去。
何夢姬轉過身,一雙帶著睿智,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美目,落在他身上。
葉雄一直都認為,何夢姬這雙眼睛,是她身上最漂亮的部位。
“沒你恢複得好,身上中了十幾槍,還是狙擊彈,這都沒事。”何夢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