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是我老婆,你再吼我將你扔出去。”葉雄罵道。
“跟一隻狗這些,它懂個屁。”唐寧道。
唐寧沒想到的是,白白聽完葉雄罵後,突然轉身,朝門口方向走去。
它居然聽得懂?
等她反應過來,白白已經蹲在門口,用利爪刨著門,那模樣分明在:放我出去。
白白開不了門,一雙眼睛望著唐寧求助。
唐寧走過去,將門打開,白白一溜煙跑了出去,瞬間就不見蹤影。
“表姐夫,我怎麼感覺白白很可憐的樣子。”唐寧鼻子有些酸了。
葉雄開始頭痛了,心怡好像不喜歡寵物,白白好像也不喜歡她,這以後怎麼相處?
人跟狗相比,肯定是人重要,所以葉雄先上樓找楊心怡。
房間門緊緊鎖著,葉雄在外麵喊道:“心怡開門,我有話對你。”
喊了很久,楊心怡都沒來開門。
葉雄沒有辦法,隻好找鐵絲過來,搗弄了一會,終於把門打開了。
楊心怡躺在床上發呆,手放在旁邊,上麵有三道血痕。
葉雄有心疼,白白也真是的,怎麼就那麼凶,心怡不就罵了它一下而已,它脾氣也太大了吧!
他走過去,將她的手拿過來,準備幫她清理。
“不用你管。”楊心怡甩開手。
“老婆,你這手不清理,會留下傷疤的。”葉雄勸道。
“留就留,反正沒人稀罕。”楊心怡眼睛紅了。
“誰沒人稀罕,我就稀罕。”葉雄嗬嗬笑道,又去拿她的手。
楊心怡就不依,葉雄沒辦法,隻好認真地道:“老婆,我提醒你,你這手可是被狗抓的,真要不處理好,留下疤痕是,萬一染上狂犬病,見人就咬,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什麼?”
楊心怡嚇得坐了起來,急道:“怎麼辦,要不要去打疫苗?”
她這輩子最討厭狗了,如果她真的得了狂犬病,那可怎麼辦?
頭發長見識短,要被狗咬過才會得狂犬病,抓一下怎麼可能會得病。
當然,葉雄可不會出來,一本正經地:“把手拿過來看看。”
這一下,楊心怡乖乖地把手伸過來。
鬥氣歸鬥氣,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看著那雪白如玉蔥般的手上,留下三條血痕,葉雄心疼死了。
好在傷很淺,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其實你沒必要發那麼大脾氣,白白隻不過是隻狗,什麼都不懂,你跟他較什麼勁?你不喜歡,我直接送給彆人,或得安排去彆墅外養就行了。”葉雄一邊消毒一邊。
“我雖然不喜歡狗,又不是惱它。”楊心怡哼了一聲。
“不惱它,難道惱我?”
自己剛剛從苗疆回來,沒招誰惹誰,她又發什麼脾氣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楊心怡哼了一聲。
“老婆,我真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提醒一下。”
見她還在生悶氣,葉雄臉上裝成一副傷心模樣,喃喃道:“這次我在苗疆,曆經千辛萬苦,困難重重,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下來。任務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是擔心你,不知道你身上的毒解了沒有,不知道你有沒有削瘦,不知道你會不會想我……陳蕭他們想在省城逗留一天,明天再回來,但是我心裡記掛著你,所以連夜趕回來,我連晚飯都還沒吃呢!”
葉雄著,肚子咕碌一下,很配合。
“省城那麼多美女,逗留一晚多好,可以去大保健,多爽啊!”楊心怡。
“我是什麼人,會去那樣的地方,回家疼老婆還來不及呢!”葉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