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啞然失笑。
杜月華站起來,為葉雄洗桌上的碗筷。
“讓我來吧。”
“給我。”
旁邊幾名經理要搶著幫葉雄洗。
葉雄攔住他們,笑道:“還是讓華姐來吧,讓我感受一下福利。”
好久沒見華姐了,感覺她比起以前,憔悴了一,不知道是不是相思過度。
當然,這些隻是葉雄猜的。
簡單吃完一顧飯,有有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吃飯的時候,葉雄悄悄地對杜月華:“呆會回一趟辦公室,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杜月華臉一紅,以為他又起了什麼壞念頭。
飯後,杜月華跟葉雄回辦公室,剛進門,杜月華一雙眼神渴望地看著他。
葉雄暈迷之後,加上杜月華受傷,兩人已經一個多月沒親熱過了,此時再次相聚,當下如**,熊熊地燃燒起來。
這把火,一直燒了大半個時辰才滅。
杜月華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葉雄將她摟在懷中,兩人享受著高峰過後的餘溫。
“會不會很難看?”杜月華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傷疤。
“不會,這是愛的見證。”
葉雄輕輕撫摩著那道疤痕。
“回來這麼久,都沒來看我,我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
“就算忘記全世界,我也不會忘記你。”
溫存一陣子之後,兩人開始穿衣服,這時候,葉雄從身上掏出那封寫著杜月華親啟的信件,遞給她:“這是經洋留給你的。”
杜月華全身一震,將信封接過來,撕開之後,抽出一張信紙。
看完之後,她的眼睛紅了,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
葉雄走過去,將她抱著,什麼話也不。
“經洋早就知道我們在一起,他,如果他死了,讓我好好珍惜你,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他還對不起我們母女,如果有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保護好我們母子不受傷害。”杜月華道。
就算她不,葉雄也猜測到信裡麵大概是什麼意思。
無非是幾個字:想念,懺悔,跟托付。
將杜月華送回去之後,葉雄的電話響了起來。
安樂兒問他,什麼時候接受投誠。
從她語氣之中,可以得出,她們似乎挺真誠的。
真誠歸真誠,她以前是死對頭,這是不爭的事實。
葉雄暫時沒空,過兩天再打給她,然後他打電話給陳蕭,問那名嶺南醫神徒弟的下落,想弄些類似於冰蠱之類的毒,方麵於控製安家姐妹。
“老大,你不會想去泡慕容如音吧,我可要提醒你,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那可是比會下蠱的苗疆女人還恐怖的所在。”陳蕭笑道。
葉雄還是頭一次聽到複姓的女人。
“想哪去了,我身邊的女人多得數不過來,哪有時間再泡。”
“你又沒病求治,不是想泡她,你找她乾什麼?”陳蕭奇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