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病人的家屬。
在老者中風病危的第一時間,住院部打電話通知了家屬,現在家屬趕了過來。
進來是一對年輕的男女,年約二十多歲,脾氣都比較暴躁。
“你們在乾什麼?”
男子進來之後,見老者腦上插著銀針,大聲吼道。
“我們在做手術,彆打擾我們,快出去。”護士厲聲喝道。
“彆告訴我,你們在做顱內引血手術。整間院長,誰不知道,隻有院長端木狂的九穴神針才能做顱內引血手術,你到底是誰,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男子指著端木玲瓏怒道。
端木玲瓏本來就因為第五針遲遲無法落針而憤怒,見他來打擾,憤怒地喝道:“出去,如果病人受到乾擾出什麼事情,你要負責任。”
男子一把將端木玲瓏拉過來,怒道:“顱內引血手術,整個端木一院,隻有院長端木狂能做,而且成功率也不高,你一個的女人,居然敢做這種手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拿我父親做實驗,讓你練習,成功了就是你的功勞,不成功就我父親的情況沒救了,把責任全部推開是不是?”
“你把我們醫生當成什麼了?”端木玲瓏氣得臉都變了。
本來她做這手術,已經麵臨極大的危險,以她今日今時的地位,根本就不用冒這種危險,沒想到非但沒有得到家屬的諒解,反而被他們這樣誤會。
自己三更半夜爬起來,為一名不屬於自己管的病人做手術,圖的是什麼。
“你……怎麼能這樣副院長?”護士焦急之下,忍不住去拉那男子。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把我爸當白鼠的,你們馬上停手,我們要去進行開顱手術。”
“開顱手術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成功率隻有不到百分之六十,就像成功,以前也可能沒有自理能力,你為什麼就不能副院長試了下,不行再?”護士急道。
“如果不行再動手術,我父親就沒救了。”男子完,正想過去拉端木玲瓏。
正在這時候,一樣東西狠狠地砸在他身上,卻是一張凳子被葉雄扔過來,直接將他砸翻在地上。
如果葉雄不是用手扶著老者腦袋,他早就走過去,狠狠教他一頓了。
“你知道為你父親做手術的是什麼人嗎?她是端木玲瓏,是端木狂院長唯一的女兒,深得他的真傳,如果沒有把握,她會做手術?如果不是我們打電話過去請求,她還在床上美美地睡覺呢。你父親根本就不是她的病人,她還三更半夜爬起來,冒著大風險來幫你的父親做銀針引血,她圖什麼,就是她覺得你父親還有救,她這才這樣做的,你非但不諒解,還這樣對他……馬上給我滾出去,擔誤了手術,所有責任由你來承擔。”葉雄憤怒地吼道。
這一番話,鏗鏘有力,聲色俱厲。
加上怒目圓睜,彆一個簡單人,就是一名高手,也被葉雄逼退。
“滾出去!”葉雄怒吼。
女子連拉男子出去,男子一邊出去,一邊道:“如果手術不成功,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男子罵咧咧地,走了出去。
端木玲瓏本來最後一針就遲遲沒進展,現在被他這一鬨,更加沒辦法集中精神。
如果這次手術不成功,對於她的名聲,將會是致命的。
“怎麼樣才能將最後一針插進去?”葉雄問。
“我們一派,其實有雙絕,除了九穴神針之外,還有一門內功,隻可惜,我的內功現在還很弱,根本沒辦法加持到銀針上,如果我的內功達到那種程度,就能插進去。內功無法突破,也是父親一直不讓我進行顱內引血手術的原因。”
接下來,端木玲瓏一連試了幾下,都沒辦法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