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去哪?”葉雄問道。
“去聽軒閣吧!”
“聽軒閣在哪?”葉雄尷尬地問。
“你不是本地人?”端木玲瓏奇怪地問。
“我才來這座城市不久。”
葉雄知道她懷疑了,索性也不隱瞞。
端木玲瓏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聽軒閣很近,很快就到了,停好車子之後,兩人在裡麵找個位置,一些東西吃。
在南方,飲早茶的人特彆多。
南方所的飲早茶,並不是隻是喝茶的意思,是吃早餐,喝茶,聊天一係列的統稱。
一些退休,上年紀的人去茶館的特彆多,這也是南方生活的一種本地習慣。
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了些麵包心。
其間,端木玲瓏一直在暗暗打量葉雄,見他麵對自己,始終不卑不亢,不像其他一些男人,見到自己,被自己的美貌跟地位嚇到,不是拘謹,就是唯唯諾諾的;也不像一些男人,在自己麵前特彆顯闊,吹得天花亂墜,口若懸河,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
麵前的男人,雖然穿得寒磣,卻是她所見過,最深沉的一個年青人,最隱晦的年青人。
“昨晚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幫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端木玲瓏道。
“這是我份內的工作,就算不是我在場,換另一個護士,也一樣能完成的。”葉雄回道。
“我的意思,是指銀針。”
“銀針怎麼了?”葉雄裝傻。
端木玲瓏目光落到他臉上,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看著他,她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程度。
遺憾的是,無論她怎麼看,對方的臉愣是沒變一下。
“副院長,你這麼看著我,會讓我誤會。”葉雄終於忍不住敗退了。
他敗退的原因,是雖然端木玲瓏看著他害羞,而不是心虛。
“你來端木一院,到底有什麼目的?”端木玲瓏在他臉上看不出破綻,隻能開門見山了。
“賺錢,這就是我的目的。”葉雄回道。
“恐怕是為了偷師學藝吧?”
“得沒錯,也是為了偷師學藝,誰想一輩子當護士,誰不想有朝一日能當上真正的主治醫生,主管醫生,甚至副院長。不瞞你,我現在在自學考試,希望能考上醫生資格。”葉雄道。
這個家夥,分明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
端木玲瓏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其它幾大家族派來的奸細,他反而將話題往另一方麵扯去。
“陳陽先生,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但是你這種人太深沉了,我感覺讓你在醫院,總有一天會出事的。”
端木玲瓏完,從包裡麵掏出一疊鈔票,放在桌麵上:“這裡是你兩個月的工資,作為你上一天班的補償,我希望你能離開端木一院。”
“為什麼?”
“原因還用我嗎?”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離開,但是我希望你能給出一個炒我尤魚的理由。”葉雄不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