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殺人,非物都有兩麵性。就像端木狂,一方麵救人無數,誰知道他私底下,殺的人比救的人更多。”慕容如音回道。
“你的銀針,會不會像他的銀針一樣,殺過人?”葉雄很隨意地問。
“葉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隨便問問。”
葉雄想了一下,這才繼續道:“我以前聽朋友過慕容姐的大名,他你是嶺南一派的奇女子,恩怨分明,伸張正義。起來真好笑,當時我想控製兩個人,還想向你要能控製人的毒,沒想到他把我罵了一頓,讓我彆做白日夢,你是絕對不會拿毒去害人的。”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陳蕭,是國安局的一名戰友。”
“他得沒錯,我是不會輕易給人下毒的。”
“慕容姐的醫德真讓人佩服,不像我以前在磊山時見到的那些苗醫,隻想著賺錢,從來都不顧人的死活。”
“過獎了。”
葉雄將銀針在手上把玩了一下,突然道:“慕容姐,以前我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一個人,他的父親被奸人殺害,他利用自己的方法,將那些有關連的人,全部都殺害了……你覺得這樣做,對不對?”
“有關連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壞人,但罪不至死。”
“不該死的,就不必死,該死的,就該死。”
慕容如音目光落到葉雄身上,問道:“葉先生,你這話是不是另有所指?”
“我隻是希望你白色的銀針,不會有朝一日,變成黑色。”
沾上毒的銀針,就變成黑色了,葉雄這是潛台詞。
“葉先生,想什麼,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出來,這樣收收掩掩,有意思嗎?”慕容如音冷嘲。
“我隻是見到端木狂這嶺南一派的一代名醫,落到這樣的下場,有感慨罷了,既然慕容姐在修煉,那我就不打擾了。”
“葉雄先生,你還是要叫我如音嗎?”
“叫習慣了,慕容姐,先走了。”
葉雄將銀針淩空一甩,直接插入模特之中。
這一下飛針,被他加持了內力,射到模型的時候,深深插了進去,隻露出的一截。
慕容如音走過去,想抽出那根銀針,抽了幾次,都沒抽出來,忍不住臉色微變。
她萬萬想不到,葉雄實力會如此厲害。
葉雄離開慕容如音,朝慕容風那邊而去。
經過剛才一番試探,他不排除端木狂有可能是慕容如音派人殺的。
邪道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走上,就是萬丈深淵。
有很多人,往往一念之間,就會成魔。
極有可能,慕容如音母親的慘死,讓她的性格扭曲起來。
這種時候,自己這個外人是沒有用的,能影響她的,必定是她最親近的人。
葉雄決定將事情跟慕容風,至於他怎麼做,就是他的事情了,他也算仁至義儘了。
去房間,沒找到慕容風,仆人,他在院子裡。
走出院子,慕容風坐在槍椅上,在那裡看風景。
葉雄大步走上去,笑道:“慕容先生,一大早就跑出來看風景,好興致。”
“我不是在看風景,是看這個!”
慕容攤開手,掌心裡是一張枯黃的落葉。
落葉上麵坑坑窪窪,被蟲子蠶食了不少。
他這是要以枯葉,形容他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