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像了，在她臉上，葉雄甚至看到楊心怡二十年後的模樣。
那五官，那神態，太像了。
不同的是，在楊心怡臉上，葉雄看到的是熱情跟愛戀；而在華夫人臉上，看到的是冷漠跟傲慢。
華夫人目光落到葉雄身上，一也不意外，從她這個表情，葉雄可以猜出來，她對自己很熟悉，肯定從郭芙蓉給她的資料之中，看過自己的照片。
兩人就這樣麵對麵坐著，相互打量，誰也沒有話。
麵對華夫人那殺氣騰騰，自以為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眼神，葉雄恍若不見，依然雲淡風輕。
終於，華夫人收回目光，淡淡地道：“看來你對我的情況，已經了解過，那我就不廢話了……”
“不，我還沒了解，有些事情，我想問一下華夫人。”葉雄打斷她的話。
“問什麼，你。”華夫人傲慢道。
“我的問題很簡單。”葉雄頓了一下，將目光落到她臉上，這才繼續道：“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心的？”
“你什麼意思？”華夫人聲音冷了下來。
“生下一個女兒，一走就是二十五年，不聞不問，不理不睬，我想問問，你到底怎麼能做到這麼絕情，教教我。”葉雄冷笑。
“這些年，心怡做過什麼事情，我比你還要清楚。彆以為你對她很了解。”華夫人冷冷道。
“那幽靈派冷血去殺心怡的事情，你清楚吧？”
“龍嵐想抓心怡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郭芙蓉把心怡抓去送給龍嵐，差讓她被汙辱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我想問一下，麵對這些事情，你做了什麼，冷眼旁觀還是落井下石。”
葉雄聲音咄咄逼人，直擊對方要害。
他要試探一下，華夫人的心，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便於日後應付。
華夫人望著他，半晌之後，冷笑起來。
“我聽芙蓉，你這個人很厲害，無論是武功，智謀，還是嘴巴。現在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但是如果你以為剛才那番話，可以壓住我的氣勢，那我隻能抱歉地告訴你，你的如果算盤，白打了。”
“郭芙蓉既然跟你了那麼多，那她肯定跟你過，我這個人還很風流？”葉雄笑了笑，突然問道：“華夫人，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是什麼嗎？”
華夫人沒有回答，因為她察覺，葉雄的話之中，肯定埋了坑。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跟心怡上床的情景，然後腦海裡，不知不覺就跳出華夫人這張臉。”
“無恥。”
華夫人霍地站了起來，原本一臉高傲，自以為是的臉上，暴怒起來。
雖然她早就聽過這個男人很無恥，但是沒想到，他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他是自己女兒的男人，居然打自己的主意，這已經不是賤，而人渣之中的戰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