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女人是葉雄見過意誌力最強的女人。
以前,葉雄用這針灸折磨法審問過冷血殺手,沒有一個撐得過兩分鐘。而這個表麵上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能承受三分鐘,依然還在堅持。
詩瑪臉上淡定的模樣不見了,因為痛苦而嚴重變型,衣服被汗浸濕了,像是從水中鑽出來的一樣。
終於,她再也承受不住,開口道:“你贏了,我說。”
“不急,我覺得你還能撐一分鐘。”葉雄笑道。
“紅藍各一半是解藥,用瓶蓋裝滿,不多不少。”詩瑪飛快地說道。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陰險。
好狠的心,如果葉雄剛才賭一把,喝那一杯都是輸。
“哪一瓶是軟骨散?”葉雄問。
“三分之一紅液,三分之二藍液,混合在一起就是軟骨藥,我全都說了,你快把銀針抽出來。”
詩瑪已經到了承受的邊沿,此刻隻想葉雄快點把銀針抽出來,根本就沒有任務的考慮時間。
葉雄將銀針從她腳底抽出來,詩瑪身上的痛苦如何潮水一般退去,仿佛劫後餘生一樣,軟軟地倒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葉雄將藍紅各一半解藥倒出來,捏開詩瑪的嘴灌了下去。
幾分鐘之後,見她沒什麼反應,這才混合成解藥,給慕容如音喝下去。
他還是有些擔心,怕詩瑪繼續坑他,直到慕容如音喝下解藥恢複過來,才鬆了口氣。
“我已經給解藥你了,你還想怎麼樣?”詩瑪問。
先前的淡定,被葉雄一番折磨之後,已經完全消失了。
“你覺得我會怎麼樣?”葉雄抽出黑劍。
這個女人,居然敢對慕容如下殺手,如果讓她留在世界上,還當他好欺負。
葉雄正想一劍了解這可惡的女人,慕容如音突然抓住他的手,朝他搖了搖頭。
如果葉雄殺了詩瑪,那他跟陳蕭之間的仇怨,這輩子都無法化解了。
葉雄想了一下,將詩瑪整個人從地上抓起來,朝外麵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葉雄回到陳蕭所在的酒店房間,走進去,將詩瑪扔到他麵前的地上。
陳蕭看著地上受傷,狼狽不堪的詩瑪,眉頭皺了起來。
“陳蕭,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想報仇,衝我來,如果讓我再次發現你或者你的人對我身邊的人不利,下次就不會受點傷這麼簡單。”葉雄冷冷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蕭寒著臉。
“什麼意思,問問你的妻子不就知道了,如音,咱們走。”
葉雄說完,帶著慕容如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陳蕭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詩瑪,冷冷地問:“詩瑪,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解釋。”
“夫君,你彆聽他的,我根本就沒抓那女的,他在陷害我。”詩瑪連忙解釋。
“你出去。”陳蕭說道。
“夫君,你要相信我,咱們可是夫妻,你不會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吧?”詩瑪急道。
陳蕭霍地站了起來,怒吼:“我當真以為我是傻的嗎?”
詩瑪被他一吼,頓時不敢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