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怎麼處理?”慕容如音問。
葉雄目光落到布魯身上,問道:“你屬於什麼勢力?”
“我哪有……”
“好好考慮清楚再說,你現在的每一句話,都關係到你能不能活下去。”葉雄警告。
“好吧,其實我是印渡教的。”布魯回道。
葉雄有些意外,一開始,他還以為布魯要麼是踏仙閣的,要麼是英皇室的,再要麼是境外其他修真勢力的,但是從來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印渡教的人。
“既然你是印渡教的人,為什麼還帶我們來找信僧?”
那豈不是讓彆人知道優曇花的下落,葉雄有些不解。
“教宗這些年,一直在找優曇花的下落,想阻止佛教崛起。最徹底的辦法,莫於過將優曇花毀掉。傳聞優曇花蘊含佛門至高無上的能量,如果能得到優曇花,說不定可以實力大漲。”布魯說道。
“印渡教教宗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修為?”葉雄問。
“教宗修為深不可測,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修為,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所有人都叫他教宗。”布魯說完之後,急道:“大哥,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把我放了吧!”
葉雄看了慕容如音一眼,慕容如音會意,劍尖一抹。
血液噴濺而出,布魯軟軟地倒在地上。
楊心怡一聲尖叫,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吧。
信僧已經死了,現在布魯也死了,讓她有點受不了。
這布魯給她的感覺,並不是很壞的人,並非非殺不可。
葉雄走過去,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他是我們的對手,如果放了他,咱們行蹤就會暴露,你從信僧嘴裡得到優曇花的消息也會泄漏出去,到時候我們會很危險。不是我殘忍,是修真一道,本就如此。”
“老公,我明白。”楊心怡點點頭,這才說道:“咱們能不能將信僧葬了?”
“好,咱們找個地方,把他好好安葬。”
葉雄走過去,將信僧抱起來,離開破屋。
半小時之後,三人到了城外樹林。
其間,楊心怡將見信僧的過程說了一遍,葉雄聽了之後,唏噓不已。
誰會想到,所謂的佛緣,其實是考驗求見者心懷眾生疾苦的心。
慕容如音用劍在地上劈出一個坑,葉雄將信僧放進去,正準備埋土,突然一道身穿袈裟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到坑邊,目光炯炯地望著三人,眼神如炬。
來人穿的衣服跟已經圓寂的信僧差不多,看到他的模樣,葉雄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名字。
“大師可是‘智勇仁信’四僧之中的勇僧?晚輩有禮。”葉雄禮貌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勇僧?”
來人瞪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怒目圓睜。
就他這模樣,好像誰欠他幾百萬沒還似的,誰看不出來,葉雄心道。
說怒僧,可能更加合適。
“大師威武不非,所以我猜是勇僧。”葉雄還是禮貌地回道。
勇僧走過去,將信僧的屍體背起來,罵道:“我原本隻是跟你開開玩笑,沒想到無意之間做了這件事,會讓你丟了性命。你也真是的,說句慌話會死啊,為什麼就一定要履行諾言,連命都不要了,狗屁的信字。”
楊心怡恍然大悟,急道:“大師,難道這佛像是你故意落下來送給我的?”
說著,她從身上掏出那個佛像。
“女施主慈悲為懷,卻跟了個彆有用心的人。”勇僧目光落到葉雄身上,冷哼一聲:“如果你們不是把信僧的屍體背過來埋了,我會讓你們陪葬。”
葉雄嗬嗬一笑,這勇僧好大的口氣,就像憑他,想讓自己陪葬?
他有這個實力嗎?
不說有惡靈在,就是楊心怡,他都對付不了。
“小子,我警告你們,彆去找優曇花,不然的話,你們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