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一直中規中距,一般的四階凶獸,以他的實力,一個人就能斬殺了,但他都懶得去動手,省得暴露自己。
他這一次前來,是為了靈木液,其餘的事情他不想多生事。
一路上,那個叫耳朵的騷年,一有機會就粘在副團長瑪麗身邊,各種討好,語言暖味,那顆騷動的心,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隻是不好說而已。
隻是,礙於身份,瑪麗一直都跟他保持著距離。
這天晚上,一行人正在紮營,各自找地方休息。
各人選擇紮營的地方,一般都是在高高的樹上,那樣就不怕被凶獸襲擊。
葉雄盤坐在一根巨大的樹上,耳朵突然動了一下,聽到奇怪的聲音。
他以為有什麼凶獸前來,馬上將靈識釋放出去,瞬間就無語了。
那個叫耳朵的家夥,居然趁守夜的時候,悄悄溜進瑪麗的帳篷裡。
……
瑪麗睡到一半,突然驚坐起來。
入目處是一張年輕戲笑的臉,不是耳朵是誰。
瑪麗的臉馬上就紅了,壓著聲音道:“耳朵,你不好好出去守夜,鑽進我的帳篷乾什麼?”
“瑪麗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耳朵咧嘴一笑,伸手去摸她的手。
瑪麗連忙縮回手,怒道:“耳朵,你現在出去,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當你年輕氣盛,不然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了。”
“瑪麗姐,你就彆裝了,我知道你很想要,彆壓抑自己,放出自己的欲望吧!”
耳朵一邊說,一邊鑽進她的帳篷之中。
“你的男人都死了一年,你就一點都不想要嗎?”
“你彆胡說八道……”瑪麗聲音突然頓住了,臉色大變,怒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事情?”
瑪麗對於自己丈夫的事情,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現在耳朵突然知道,讓她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瑪麗姐,難道你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瑪麗看著耳朵,見他眼神火辣辣的,不懷好意,但是她一點都不擔心。
耳朵隻不過是名築基初期的修士,隻要自己不願意,他連自己一根手指都碰不了。
她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麵前的男子是誰。
“當初你跟木遠成親的時候,我還幫你拉過裙尾呢?”耳朵繼續提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