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葉雄是金山寺的人,難道如此厲害。”
“從見到他施展《梵聖功》的時候開始,我就猜他是金山寺的人了,《梵聖功》是金山寺的鎮寺功法,除了金山寺,外人怎麼可能學得會?”
“外麵傳言,金山寺要沒落,等金山上人飛升仙界,就會垮了,現在誰還敢這麼說?”
場下議論紛紛,沒有一個人懷疑金雞大師的話。
一來,金山寺是修羅界赫赫有名的佛道門派,名聲極好,作為五神僧之一的金雞大師,怎麼可能說謊。
金三重臉色鐵青,他原本想趁葉雄沒有靠山之前,將他輾殺掉,將這名絕世天才扼殺在金丹期之前,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葉雄後台居然這麼硬。
“金雞大師,既然他是你金山寺的人,那你為什麼不好好管教,他當眾褻瀆我水國王子的未婚妻,這筆帳怎麼算?”冰三重怒道。
“這是他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就由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咱們老了,也管不著。水月姑娘雖然是冰樓的未婚妻,但是不過門一天,都不是你們冰家的人,你們也沒權力管是不是?”金雞大師道。
“說得沒錯,男未婚女未嫁,我看水月姑娘挺享受的嘛?”
場下,火王哈哈大笑起來。
火王旁邊,坐著五王子火焱,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場上的木婉靈,見她明明很傷心,但是裝成一幅沒事情發生的樣子,心裡很是心疼。
心愛的男人,在自己麵前親吻另外一個女人,心裡肯定不會好受。
雖然,這可能是葉雄為了逼冰樓出手的手段。
“冰樓,你的女人都被羞辱成這樣子,你還不敢應戰,你還是男人嗎?”木婉情鄙視的說道。
“縮頭烏龜,滾回水國去吧!”火焱在場下變聲起哄。
“什麼金丹之下,第一修士,就是個懦夫。”
“就這種人,還想當冰王,女人被搶都不敢出手,換在我,早就買塊豆腐撞死了。”
場下,傳來各種各樣起哄聲,有好戲看,喜歡添亂就多。
冰樓臉色鐵青,此時此刻,如果他還不敢應戰,那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葉雄,今天我不斬殺你,枉為冰樓二字。”冰樓大聲吼起來,手掌一翻,紙墨在手:“咱們就在此下簽,簽訂生死約,你可敢?”
“笑話,我為何不敢,就怕你們兩個縮頭烏龜。”葉雄昂首道。
“在場的人,大家做公證人,不死不休。”
冰樓說完,奮笑疾書,瞬間就寫了一紙生死契約,上麵約定,這一戰雙方任何一方死亡,都屬意外,其餘人,不得追究。
寫完之後,冰樓在上麵簽下自己的大名。
緊接著,木婉情跟葉雄也都在上麵,簽下了大名。
“既然都簽下生死狀,那咱們就找個人當裁判吧,我推舉火王當裁判,不知道金雞大師跟冰王爺意外如何?”木王提議。
“老衲沒意見。”金雞大師回道。
“我也沒有意見。”冰三重回。
“既然大家都這麼抬舉,那我就當一當這個裁判好了。”
火王身體化成一道紅色流光,瞬間就落到台上,說道:“規矩很簡單,在生死擂之上,各安天命,直到比賽結束為止,沒結束之前,任何人不得插手,你們可有意見?”
所有人都搖頭,表示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