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露表麵鎮定畫著圖紙,實則心思都被眼前這人影響,有些煩躁,抬眸冷漠的說:“沈煥辰,你究竟想乾嘛?
你現在也算是有太太的人了,請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我了,況且我的喝不喝得慣美式,那是我自己的事,
有這個多管閒事的嗜好,就不妨多關心下自家太太。”
聽出寧溪露聲音中帶著怒火和厭煩,可沈煥辰卻不在乎,反而嘴角的弧度加深,畢竟她沒有視他如空氣般,今日終於願意多搭理他一點,
“溪兒……”沈煥辰學著當初寧嘉奕這麼叫她。
寧溪露手一頓,繼續低頭畫設計稿,隻是聲音更加冰寒,“沈總,我希望你直呼我寧汐,溪兒這種親昵的稱呼,請恕我高攀不起!”
沈煥辰眼底劃過一抹黯淡,不過又馬上恢複如常,“寧汐,我希望你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當年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
那個毒婦已經被我……,我對天發誓,我從未喜歡過她,甚至是沒有愛過她,未來也不會有第三個人,
請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寧溪露握著畫筆的指尖用力,青筋凸起,她深吸幾口氣,看到紙上不成型的模特,
將其揉碎丟進廢紙簍裡,她真想撕爛沈煥辰這張偽善的虛偽的臉。
沈煥辰的目光落在她漂亮精致的小臉上,帶著認真、懇求、渴望等複雜之色。
寧溪露忍了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抬起頭,抬腳狠狠地踩向沈煥辰的鞋子,疼的他悶哼一聲,“沈總,我不覺得你有資格向我懺悔
或者道歉,我不是傻瓜,不要再跟著我演戲了,我不吃你那套,世界女人千千萬,你要胸大屁股翹的大把,何必來招惹我呢。”
“沈總,彆浪費時間了,趕快去找彆的女人吧,你不嫌棄惡心我還怕臟呢。”寧溪露一邊罵著一邊拿起咖啡喝了幾口,
似乎沒想到那麼苦,想吐出來,可奈何想起那番話來,隻能含淚咽了下去。
沈煥辰並未注意到寧溪露細微的動作,他聽了寧溪露的話,心裡的挫敗感和失落感越發的強烈,
他眼角的餘光瞥見到她桌上有個花瓶插著一束香檳玫瑰,他知道這是傅西洲送來的,心中的苦澀感就好比杯中的咖啡一樣濃重。
她接受了傅西洲送來的花,而他親自送來的,卻被她轉手給了外麵的那些員工,她不僅不稀罕他親手準備的禮物,
甚至連碰都懶得碰一下,沈煥辰的心像是浸泡在苦水裡,難受不已。
正當氣氛有些怪異時,傅西洲正巧打開門,抱著一束雙色鬱金香走進辦公室,見狀挑眉,往常他來這時,
寧溪露就會時不時趕他走,他便沒有最初那般勤快,現在與往日不同,有這位狗東西在這糾纏,他的追求之路就會難上一層。
他抱著雙色鬱金香來到寧溪露麵前,看到她辦公桌上當初他親手插上的香檳玫瑰還在,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寧汐,今天的雙色鬱金香不錯,怎麼樣?好看嗎?我讓陳玥過來把花瓶裡的香檳玫瑰換下來吧,放太久了花容易凋謝,你說呢?”傅西洲笑著問。
沈煥辰見狀眸光暗沉了幾分,他站起身擋在了寧溪露麵前,傅西洲可不管他,越過他繼續朝著寧溪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