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那個姓餘的女人還沒有離開?”
戰胤冷著臉問著好友。
“沒有,不知道要住多久,我媽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給我,要我陪她去逛街呀,請她吃飯呀,我都以工作忙,拒絕了。”
“可是我媽卻帶著她住進我的彆墅裡,那是我媽,我也不能把她們轟出去,她們不走,我走了。”
陸東銘說得委屈至極。
他可能是被催婚催得最慘的男人了。
偏偏又是他親媽催的婚,他不能拿親媽怎麼樣。
餘音音臉皮也厚,不管他是什麼態度,她都是樂嗬嗬的陪著他媽。
更哄得他親媽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得靠邊站,什麼都聽餘音音的。
陸東銘知道餘音音在餘氏集團是副總裁,屬於女強人,餘氏集團與他的陸氏集團不分伯仲的,雖說不在同一座城市,因為餘音音的原因,他也把餘氏集團打聽了個透。
母親看中餘音音,不僅僅是和餘太太多年好友,也是看中餘家的財勢地位吧。
“你想讓餘小姐離開,很簡單,你帶個女人回家不就行了。”
陸東銘垮著臉,“我能帶誰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單著,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遇到能讓我動心,想娶回家裡嗬護的女人,我總覺得我的女人還沒有出生。”
“可能我還要再等上二十幾年才能遇到她,結束單身生活。”
戰胤和海彤:“......”
“戰胤,我就住幾天的,住上幾天,我就不信餘音音不走。”
陸東銘厚著臉皮說道:“我可以給房租的,就當我是租住你這裡了。”
戰胤黑著臉說道:“你連行李箱都插過來了,我能說什麼?住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和彤彤明天回名苑花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