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銘覺得自己要悄悄地在海靈病房裡爭個一席之地才行。
“天都黑了,你還過來,又打算跟我們爭守夜的機會?現在我姐醒了,你再留下來守夜,她反而無法靜養,費思量的事,影響她養身體的。”
昨天晚上,海靈還在昏迷之中,陸東銘守夜,倒是沒事。
現在海靈清醒過來,戰胤是不讚成好友再守夜。
他大姨姐還不知道陸東銘對她是真有想法呢。
陸東銘說道:“我就過來瞧瞧,不瞧瞧不放心。”
“你媽能讓你過來?”
陸太太瞧不上海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陸東銘和戰胤肩並肩走著,還把那籃水果讓戰胤幫他提著,“我的事,我媽管不了。她既盼著我結婚,我有喜歡的女人了,她又極力阻攔,都不知道她是希望我結婚,還是當一輩子的光棍。”
“我就喜歡海靈了,怎麼就不行?她現在屬於未嫁之身,我未娶,我們倆都是自由身,有自由戀愛的權利。”
陸東銘是不管他出門時,母親那張臉有多黑的。
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又不是媽寶男,做事還需要母親安排指點嗎?
“我姐對你沒有那種想法!”
戰胤提醒著好友。
現在說什麼談婚論嫁都還早得很。
他大姨姐對陸東銘純粹得很,陸東銘不過是海靈的一名老熟客,回頭客而已。
硬要扯上關係,那就是房東與租客的關係了。
陸東銘:“......戰胤,你能幫幫我不?替我在你大姨姐麵前美言美言幾句。咱們從鐵哥們成為連襟,我覺得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