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地,沒有人發覺江河與旺角事件有關,最終警察以恐怖襲擊作為官方解釋,沒有再繼續調查。縱然很多市民不相信旺角事件是恐怖份子所為,更有不少網絡短片(完全沒有片段是關於伊賀或江河)顯示了當時的恐怖場麵,然而警方依然保持著最開頭的說法──是恐怖襲擊。
每當江河看到手中劍狀鑰匙,就會記起當日的畫麵,真實的血肉在自己前方飛舞,以及透過幻劍感受到切割人肉的手感,一切一切都揮之不去。
自那天起,江河的手就抖震不停。
……
香港,某山頂。
縱然早已入秋,天氣依舊酷熱,斜陽西下,山上人跡罕至。
「伊賀。」
「庖丁,你是第一個到。」
這位身穿白色襯衣、深灰及膝短褲的男人,就是齒輪兄弟會成員之一:解懷。解懷的能力使他得到了「庖丁」這個代號。
伊賀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除了他的臉外,全身上下都是凹凸不平的疤痕,這些疤痕使他不管天氣如何都會穿上樽領長袖衣服,若不是今天會麵地點沒有外人,他鐵定保持平日的裝扮。
「奧格還沒有來?」伊賀漫不經心的問道。
庖丁輕歎一口氣,「奧格可能去尋找他的父親。」
「嗯,我很早之前就叫了他彆管這麼多事……呼,這次隻有我們三個人來到這個世界。」
「嗯。」庖丁的眼神中,滲出一絲莫名的哀傷。
……
伊賀張開雙手,看著掌心,「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在江河未踏入『半神階』之前,要確保外星人不可以破壞地球。」
「他們這次又用了什麼方法入侵?」
「都是那一招,五次元空間異位重疊。」
「為什麼我們不用『複位裝置』中斷他們的連接?」
「『先生』說不可以,他說這個是考驗一部分。」
「考驗?考驗我們?還是江河?」庖丁抱胸問道。
伊賀握緊拳頭,「不清楚,也沒有需要知道,我們隻需要完成任務。」…
「嗯。」
「我會將地球上所有外星人殺死,而你就負責防止外星人進入太陽係,我已經聯絡了節能集團為你提供配備了空間跳躍能力慨宇宙母艦。」
庖丁扭動肩膀,「OK。」
……
江河已經維持著這個動作大半天,他就這樣坐在床邊,雙手按著額頭,一動不動。
「我不可以再是這樣……」
他突然想通了,他想通了伊賀口中「失去重要的人」是什麼意思,那群怪人隻是剛開始發動攻擊,要是他沒法得到保護彆人的力量,在不久的將來也許就會親眼目擊珍重的人在自己麵前被怪人殺死。
他垂低手,握著鑰匙的劍柄,嘗試使用那種神秘力量,隻可惜以失敗告終。
「我要學會操控他,我要變得更強。」
江河心中暗想,要是他掌握了劍狀鑰匙的使用方法,除了可以保護彆人,也會多了一種與節能集團對抗的力量。
翌日,他如常上學。
小息時間,慧怡匆忙的走到江河身邊,「你有沒有事呀?」
江河搖頭,「我沒有事,隻是感冒。」
「感冒?你痊愈了沒有?」
「沒有痊愈又如何回學校呢?」
「哦……你今晚休息一下,彆玩遊戲啦。」
「好的。」
得到慧怡的慰問,江河心裡暖烘烘的,心跳漸漸加速。
慧怡皺著眉,伸手按在江河的額上,「嘩,你的前額很燙啊,是不是還在發熱啊?」
「不是!」
「你用不用請假去門診部。」
「不用,我沒事啊。」
「彆死雞撐飯蓋啊。」慧怡撐著腰,瞪著江河說。
「我沒有。」
「哼,隨便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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