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持劍漢子五官猙獰,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即看向白決的眼神裡便滿是嫉妒與不甘:“又是個生來便不用為內功心法發愁的幸運小子!一記事便被傳授了完整內功心法了吧,你……”
“聒噪!”
白決冷哼一聲,懶得聽他廢話,順手一指,點在中年持劍漢子的膻中穴上。
膻中穴為中丹田,是人之要穴,平日裡點住都有氣息凝滯之感,更何況是白決紫霞真氣為基礎、獨孤劍氣為表層的強橫劍指?當即中年漢子便是氣息暴走,散離各大經脈之中,一聲悶哼,疼得直接暈了過去,
一腳踩斷這廝脖頸,白決也不停手,看著四周被嚇到,而不自覺停下前衝腳步的眾人,微微一笑:“敢圍殺我,誰給你們的膽子?”
閒亭信步之間,十餘人已是儘數被白決一指點死,隻驚得茶鋪老頭嚇得癱倒在地,福威鏢局一眾鏢師,更是駭然失色,遠遠退開,手中刀劍拔起橫於胸前,看著白決的眼神裡,滿是恐慌。
本以為隻是吃個瓜看個戲,這在江湖上實屬常見,畢竟大白天的,再惡的凶徒如無特殊原因,也不會做太絕的事情。
但白決這一通殺戮,竟是將來堵殺他的那些人,直接全部殺了,也不問是非對錯,也不問恩怨情仇,出手之間,毫無留情之意。
一個戴著銀釵的女人,拉著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驚恐地連連後退逃跑,方才剛剛圍殺白決時,她幾乎是站在中年持劍漢子身邊、抱著小孩、指著白決不住哭訴,似乎是那船夫的苦主,當時見自己一方人多勢眾,白決又麵色平和,像是個好人的樣子,因此叫罵間理直氣壯。
此時見白決出手凶殘,登時不敢再撒潑,隻想逃命。
可惜已經晚了。
看到那少年目光如兒狼般仇恨、死死看著自己的眼神,白決便毫不客氣兩枚銅錢彈出,了結了他們性命。
斬草除根,白決從來不留後患。
如此凶性,看著不遠處福威鏢局的人,俱都兩股戰戰,其中有個眼色快的,連忙將鏢旗高高舉起,旗角處繡著的“白”字,隨風飄動,看得白決訝然失笑。
“放心,我從不濫殺無辜。”
見眾人嚇成這樣,茶鋪老頭甚至嚇得暈了過去,白決不由溫言寬慰。
就在此時,地麵輕輕顫動,就看到官路上,二十餘騎駿馬奔騰而來,震得地麵小石子輕輕跳動。
“陳教頭!抓個敢來宇文家惹事的江湖客,何必殺雞用牛刀,用你出手!快將他送給我,讓我宇文輝來會會他!哈哈哈哈哈哈……”
白決聽到這笑聲,不由得嘴角抽搐,誰家好人整天“哈哈”笑,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