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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怒火,一燒就燒了半個月,直到任盈盈身體不舒服,白決這才從極端憤怒中恢複過來,躺在床上,雙眼望著房頂竹管,怔怔出神。
任盈盈全身軟得跟貓兒似的,鑽進白決懷裡,媚眼如絲,嬌柔道:“白郎,你在想什麼?”
白決把她抱懷裡,歎了口氣問道:“要不你派高手,去幫我宰了嶽不群,我就去救任我行,怎麼樣?”
任盈盈嬌嗔道,小拳拳捶白決胸口:“整日裡淨胡說,你床上作踐我,喊我‘師嫂’、讓我喊你‘師弟’還不夠,還真想著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壞人,我聖教弟子可都不敢這麼想。”
“唉!”
白決自嘲一笑,起身鑽進早已放滿水的澡桶,任由任盈盈給自己擦身按摩,歎息道:“多情總被無情惱,不想了,你說要救你父親任我行,計劃如何?說與我聽罷!我看看我要做哪些。”
任盈盈從開始就等這一天,但事到臨頭了,全身懶洋洋地滿足無比,反倒忘了自己是有大事在身的,此時頓時一陣不舍這溫柔鄉,但眨眼間就調整好心態,將計劃細細說與了白決聽。
“據我與向問天向叔叔所查,父親便是被關押在西湖梅莊,被江南四友看押。”
“江南四友中,老大黃鐘公,老二黑白子,老三禿筆翁,老四丹青生,四人固然武功一流,但沉迷‘琴棋書畫’,便也算是弱點。
我意是取得‘琴棋書畫’四門寶物,引得江南四友貪念,再與之對賭,揚言誰劍法能勝過白郎你,便將這四門寶物贈予江南四友,他們四個沉迷外物,與那劉正風一般,早就忘了正魔輕重,不敵白郎劍法之後,定會帶你去見爹爹,借爹爹的絕世劍藝,來敗敵贏物。
到時白郎你見了爹爹,不用出手相助,隻消將字條、鋸鐵刃給爹爹,爹爹鬥劍過後,自然有脫身之策。
不過如今向叔叔還未尋到合適的的棋譜,或許得個小半年或者一年,白郎不必著急……”
任盈盈細細講來,這計劃她已謀算經年之久,這幾年向問天也一直在江湖上搜尋寶物,如今得了白決這個劍道高手,心中自然放鬆,甚至有點食髓知味的自甘沉淪男色感覺。
反正向叔叔也還沒能找到棋譜,我倒不如與白郎多這樣胡天黑地幾個月……
想到這裡,任盈盈忍不住從後麵抱住了澡桶裡的白決頸膀,想起這半個月來的荒唐,心裡又喜又愛,隻覺世間至樂,莫過於此。
但白決此時賢者時間,正是對美色毫無興趣的時候,笑道:“棋譜,我倒有一本,來,給我洗乾淨,明日拿棋譜給你看。”
“啊?”任盈盈有些激動,也有些失落,從後麵抱住白決依偎了一會,突地問道,“白郎,你願意與我長相廝守嗎?”
白決眉毛一挑,忍不住一陣頭疼,自己這張臉,又給自己招來了風流債,作為一個帥B,有時候未免也太麻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