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僅儘於此了!
白決一壓之下,感覺到對方還有餘力,順腳一踏,將阿三震倒於地的同時,整個人也避開阿二追擊,順手在地上撿起一個大石塊,反臂一砸,砸在阿二頭上:“鐵頭功是吧!鐵頭功是吧!鐵頭功!我讓你鐵頭功!”
卻是阿二身形變矮,固然讓白決的諸般掌法、拳法打不到他,但自身臂短手短,攻擊距離也變小了許多,在劈空掌力沒甚大用的情況下,自己的大力金剛掌還沒打到白決呢,就被白決借著臂長的優勢,一石頭接連砸在頭上。
好不容易長出的地中海頭發,在石塊的接連攻擊下,又被紛紛砸斷,砸得他不住倒退,揮臂上遮,因為手短,卻跟賣萌比心似的。
白決看他搞笑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道:“阿二,不對,胖頭陀你要是再敢向我出手,我就搶旁邊侍衛的短鐵棒敲你頭了!咦?哈哈哈哈,跟敲木魚似的,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不行,我得砸會兒玩玩!”
被自己的想法吸引,白決直接躍到旁邊軍士旁邊,那軍士不敢反抗,被白決輕鬆奪走短鐵棒,躍回阿二身前,手中鐵棒不住砸在阿二頭上,縱然他外門功夫已由外而內,如今更是再進一步,但終究不是銅頭鐵腦,被白決砸得慘叫連連,在地上滾來滾去。
趙敏看得不忍,心驚肉跳之下,上前勸阻:“師父,阿二阿三終究沒有惹你,你且饒他們一次罷……”
此話一出,眾人才反應過來:是啊,人家阿二阿三也沒說什麼啊,隻是你白決說自己的“豹胎易筋丸”厲害,主動盯上人家,讓人家試藥的,試完藥還打人家,你白決也太霸道了!
白決聞聽此言,也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阿二頭上滿是青腫紅包,老臉一紅:“這……如果我道歉,你會好受些嗎?哈哈哈哈,我還小,還是個孩子,跟你們鬨著玩呢,二哥三哥彆生氣,原諒我好不好?畢竟我這‘豹胎易筋丸’讓你們功力大進了……嗯,你先彆管疼不疼、身材變形不變形,你就說功夫進步沒進步吧!!”
臥槽,這年輕人!
苦頭陀在旁邊看得辣眼睛,他裝聾作啞二十餘年已經習慣了表情控製,但白決這話實在是不要逼臉,他旁邊聽得都覺得蛋疼。
旁邊的玄冥二老也是轉過頭去,嘴角抽搐。
阿二阿三怒火如狂,但看著白決那似是說笑,卻殘忍好奇的眼神,想起剛才“豹胎易筋丸”的藥力,忍不住心中發寒,滿腔怒火化為虛無,轉頭不再去看白決,表示服軟。
白決一陣好奇,一棍子又砸在他頭上:“我跟你道歉呢!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原諒我沒?熊孩子嗎?彆人跟你說話你轉頭?沒禮貌!我再問一遍,原諒我了沒有?!”
頭上劇痛,心中一片屈辱,阿二咬牙低頭道:“原諒了!”
白決眼神看向旁邊的阿三,阿三手藏在背後,顫抖個不停,也是連忙低頭道:“我也原諒你……”
“這就對了!我可真厲害,這種恩怨都能化消,少林寺應該來找我取經啊!”白決一陣洋洋得意,看向周圍眾人,笑問道:“我剛才說我‘豹胎易筋丸’厲害,足以能翹開崆峒派的嘴,你們信了沒?”
“信了信了!白先生神藥,此藥可稱天下第一奇毒……不對,天下第一奇藥!”
“那是!我逢人就跟彆人說,白先生是我偶像,崆峒派高手抓住後,不用什麼嚴刑逼供,先上一枚豹胎易筋丸,崆峒派要是死硬到底,那就兩粒三粒四五六七八粒,不信他們不開口!”
“小小崆峒,拿捏!”
“……”
周圍神箭八雄、尋常軍士早已駭破了膽,這時見白決看向他們,紛紛馬屁拍個不停,生怕被白決盯上,也給自己賞一枚試試。
在他們眼中,白決已成了比趙敏還要可怕、還要不能招惹的存在。
玄冥二老見白決看向他們,心中發毛,有心裝高手不說話,但又不想招惹是非,當即抱拳拱手:“白兄弟此丹,佩服佩服!”
苦頭陀手舞足蹈最是輕鬆:“阿巴阿巴……”
躺在擔架上的阿大直接裝暈,心驚肉跳。
趙敏嘴角抽搐:“先前隻知道師父劍法超絕,不曾想竟還身懷如此奇丹,今後汝陽王府之內,師父隨意行事,眾人務必遵從!”
周圍人轟然應是,又是一陣馬屁拍來,趙敏冷眼旁觀,暗笑自己先前多疑,這麼個凶殘的丹藥,哪個正派會用這樣的手段?那些魔教的什麼吸血蝙蝠韋一笑、淫人清白楊逍,跟白決一比都算是大善人了,起碼人家不會這麼折磨人。
而趙敏心中,對白決的控製欲望,愈發深厚了,這個便宜師父雖然凶殘暴虐、喜怒無常如稚童,但這種“魔尊”一般的氣質,卻也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白決哈哈大笑,直接將趙敏摟在懷裡,躍上自己的竹製滑椅,一邊晃晃悠悠地看著武當山景,一邊感受著懷裡美人晃晃悠悠的山景,隻覺得人生如此,快意莫名。
趙敏身體火熱,被他身上男子氣息一激,全身發軟,一陣口乾舌燥,臉上頸間,滿是暈紅。
旁人見白決如此輕慢郡主,也不敢說話,好在趙敏沒有反抗,讓玄冥二老、苦頭陀齊齊鬆了口氣,否則趙敏若是求救,還真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