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決眉毛一挑,見趙敏笑吟吟地看自己,已恢複了理智,不似這一路上的意亂情迷,不由笑道:“胭脂俗粉,沒甚意思,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趙敏嘴角抽搐,她一路上大腿都被白決都快摸骨折了,哪肯信這種話,見白決懶洋洋的,不由想起回來時一路上與白決的荒唐,臉上一紅,沒再說什麼,隻是與玄冥二老打了個臉色,便跟著白決徑直去了白決住處。
回去後,看著白決懶洋洋坐那看《七傷拳》,趙敏就給白決捏肩捶腿,眼看白決全身舒適,愜意地翹起二郎腿,趙敏便要去旁邊修煉《太極經》,順道請求白決指點。
隻是,剛走一步,就被白決順手扯到懷裡。
白決:“其實敏兒,我一直有個事情想對你做。”
趙敏眉頭揚起,臉上微有紅暈,眼中隱現興奮期待之色:“師父請講,但有所想,徒兒定要給你做到!!”
白決一把將她扔到地毯上:“我想知道,點一個人的湧泉穴,對方是不是真就會愛上我。”
一夜喧鬨,驚得侍候茶水的婢女個個麵色古怪,兩個人提著溫茶水在外侯著,聽著裡麵傳來郡主歡愉的笑聲,一個頭戴發簪的婢女不由暗暗乍舌:“瞧不起郡主平日裡那般雷厲風行,竟也有如此嬌軟叫鬨的一麵,那位白公子真是有福氣!”
另一個垂發婢女道:“什麼白少俠占了便宜?依我看是郡主占了便宜,你看白少俠那相貌、那筋骨,你可曾在大都裡見過第二人?晌午我頭一次來給白少俠寬衣的時候,順著衣領我瞧見他胸膛了,那又大又硬的,我恨不得都摸上一把!”
“摸上沒摸上沒?什麼感覺?”
“哪敢摸啊?感覺白公子都看出來我的心思了,還調笑我說若不是今天有事,怕是直接就讓我侍寢了!”
“嗤溜!侍寢記得喊我一同去啊!好姐妹,有好男人可不能吃獨食!”
“省得省得,白少爺那健壯得跟頭驢似的,我一個人哪頂得住,定會喊你……啊!”
兩個婢女正在無聊低聲YY間,突地前麵房門打開,顯出白決光著上身,一臉無奈的樣子:“我說兩位姐姐,我就在那點點郡主的湧泉穴,你們倆就在門外編排我,是不是有點太不避人了?”
兩個婢女嚇了一跳,他們私下裡什麼都說,但在明麵上,卻還知道自己是婢女之身,知道一句話說不好,可能就惹得貴人不喜,杖斃而亡,也知道許多貴人看似衣冠楚楚、寬厚大量,但稍有觸犯,就冷酷無比,聽到白決聲音中的不喜之意,頓時就要下拜磕頭求饒。
下跪的身體被白決攔下,兩人被白決順手扯進了屋子裡:“跪什麼跪?我這會九陽真氣騰動不休,心浮氣躁,來大家一塊玩耍。”
兩個婢女臉紅如霞,卻是又喜又羞,燈火下看到白決粉嫩的俊臉,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戰意熾盛。
……
第二日傍晚,沉睡的白決,從粉臂美腿裡掙脫開來,呆坐了一會,這才反應了過來,隻覺得體內清涼一片,分外舒服。
昨晚自己對穴道做了些試驗,湧泉穴主掌腎宮,按《黑金》裡的話說就是,此處用力按,能把人按得尿都忍不住能噴出來,男人若是喜歡上哪個女孩子,隻要用力給他做做足療,對著湧泉穴猛攻,必定手到擒來。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被自己按得哭爹喊娘,白決試驗過後本來就想收手,但就被趙敏直接推倒,被動承受。
《神龍素女功》平日裡清心寡欲,卻是強自壓抑情緒,一旦受傷或心防被破,肆意大膽處尤勝常人,趙敏早對白決動了情,平日裡冷靜時,尚還能謀劃算計,這時看到白決光滑如玉的身子,自己又按得淚眼朦朧,登時情火大盛,再也壓抑不住。
十多年苦苦修煉的純陰真氣,足有七八成灌入白決體內,將白決暴烈的九陽真氣稍稍平緩,讓白決恢複了些冷靜,思及自己這兩日的言行,屬實有點放飛自我了。
“這股《神龍素女功》對我的用處不大,隻怕隻能維持一兩個月,一兩個月後若是我《太極功》未能修煉純熟,怕是又要暴躁易怒、好色如狂了,唉,我真不是個LSP,一切都是這九陽真氣的鍋!”
走神之間,旁邊趙敏已是醒了過來,迷糊了一會,感受到體內空蕩蕩僅餘二三成的真氣,不由吃了一驚,驚中帶怒:“師父!你!你竟然行江湖上的采補之事!”
白決也不理她,隻是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想事情。
見自己一腔真心,換不來白決兩句溫言,且自己頭一次與男人歡好,就被白決毫不憐惜地肆意擺弄,一覺睡到大午後,趙敏不由又氣又委屈道:“從見你的第一麵起,我的心就都給了你,你又何必如此欺辱我?”
白決一邊穿衣服,一邊頭也不回,懶洋洋道:“我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