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安瑙豁然抬頭,有點不敢相信端木士說了什麼。
“噢耶!”
聽到端木士的話,最激動最開心的還是九條安奈。
“我吃好了”…。。
九條安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除一切,碗裡的飯菜蕩然一空。
端木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九條安瑙。
九條安瑙把碗筷放下,像是個認真聽講的學生一樣坐得端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端木士,像是在問我們什麼時候去。
“打算就穿這樣去嗎?”
端木士微笑提醒道。
九條安瑙後知後覺地低下頭,胸口的衣領已經拉的很大,雖然裡麵有杯罩,但是能看的都已經被端木士看完了。
九條安瑙的臉刷的一下就像成熟的柿子紅透了。
“我回房間換個衣服。”
九條安瑙從坐席上緩緩站起,聲音不自然地說出這句話,彎腰的時候,端木士一手托著下巴,嘴角不由自主地咧開。
九條安瑙咬著牙,臉頰已經紅得發燙,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平時的形象是怎樣的,怨念的眼神瞪了眼悶頭乾飯的安奈,轉而向樓梯口跑去。
噔噔噔,上樓梯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端木士喝一口茶水,壓下胸腔中的燥熱。
花火祭祀,祈求神明庇佑,說白了就是一群人圍著一堆篝火emo。
端木士對花火祭祀無感,但是架不住平菇居情緒低沉的氛圍,而且好不容易有個活動,出來玩玩也的挺好。
端木士一等人到達營區的時候,不早不晚,剛好趕上篝火的晚會。
注意到從營區大門的方向走過來的三個人,民眾麵露詫異。
無論他們以前住在哪裡,現在都是住在營區當中,比如阪田東服和他的爺爺。
但是他們是從外麵過來,就說明他們是生活在營區外,終日在蟲群的眼皮子底下生活,這如何不讓人心驚。
“師父!這裡這裡。”
眾人的注意力被一道吆喝聲吸引了去,隻見一個麵相凶疤的少年跪坐在距離篝火的中心位置,右手旁躺著一把泛著火光的長刀,剛才有人看見他在專注地擦拭刀身,都沒有見過他搭理過誰。
再看向陌生的男人和他身後的三個女人,眼裡有點小心思的人,默默地把頭低回襠下。
“呦!老爺子,還沒死呢?”
端木士認識的人不多,阪田東服有眼力地招手,索性就朝這個便宜的弟子走過來。
阪田老頭子,一副病殃殃的模樣,眼神無力,麵部肌肉鬆弛、表情缺乏活力,臉色蒼白,嘴唇暗紫。
整個一臉虛弱相,儼然落下了病根。
自己的身體自己比誰都清楚,阪田老頭說一句話喘一口氣,被端木士一棒子敲得元氣大傷,命不久矣,苟延殘喘到現在,全憑一口氣吊著。
“一個是師父,一個是爺爺,東服希望師父和爺爺能夠和好如初。”
阪田東服言辭懇切,恨不得把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表示和解,重歸於好。
“師父?爺爺?這占便宜占到我頭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端木士向阪田東服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師父,我……嗚!”
阪田東服尷尬一笑,正要解釋的時候,後頸忽然傳來一股巨力,壓得他青筋暴起。
“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收你為徒弟了?”
“師父……我要……喘……不……過氣……了……”
阪田東服扭過頭,明明是平平無奇的一條手臂,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重。
“小子,老夫承認不如你們年輕人身手敏捷,但是單論刀法的造詣,老夫定甩你幾條街!”
自己的孫子被人當麵欺負,做爺爺的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哦?想不到腰折了,嘴皮子硬了,是覺醒了異能力嗎?”端木士笑問道。
哼。
老頭子冷哼一聲,也不說話。39288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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