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位就是個逮誰咬誰的主,她們還是彆多管閒事了。
胡絹子見坐了一會兒,竟然沒人管她,更沒人過來扶她一下,氣得更狠了。
“哎呦我的兒啊!你怎麼能不管娘呢,就這麼丟下娘走了……”
想到她疼了二十多年的心肝寶,如今竟然要遭這份罪,她不由得心碎了一地。
顧千蘭聽見就樂了,這胡絹子說得,活像顧大混子已經掛了似的。
她也無心再去管他們母子之間的這些事情,反正她那腳是被她的好兒子給推了弄傷的。
這個可是大家夥兒都是看到了的,她也彆想著賴上誰。
她閃身出了空間,從巷子的另一邊出去,快步出城向著之前的那個小山丘走去。
沒想到這一路上,竟然也沒有再碰上顧文才,想來那小子已經雇了馬車自己先回去了。
顧千蘭輕車熟路的回到了山洞,打開了石板再次進入了地道。
這一回她打算直接轉去楊樹村那邊,先將原主娘親的那張價值千金的床收進空間再說。
她舉著燭台快步的穿行在地道中,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到了地道的分叉口,抬腳便果斷的向著楊樹村顧家的方向走去。
等出了地道再次來到那個小山丘,已經是下午時分。
山林裡靜悄悄的,這回可再也沒有不該出現的男男女女,也沒有什麼危險的走獸。
顧千蘭小心翼翼的下了山,儘量的避開了村民,臨近快要進村的路口,她索性進入到空間裡。
雖然一次隻能在空間裡移動八百米,但是在村子裡往返移動,將那跋步床收進來是足夠了。
既然決定使用空間內的移動功能,她也不必再去那麼麻煩的摸出門口的鑰匙開門進去了。
直接來到了顧家老宅的裡間,隻見那黃花梨木跋步床,還依然完好無損的安放在那裡。
隻是長久的無人打理,屋子裡以及床的各處,都落上了淺淺的一層灰塵。
她一直久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還好還好,那胡絹子到底還是有所顧及,沒有動原主娘親的這張床。
她大手一揮,直接將跋步床收進了空間。
現在從地道趕回村裡,正好也不耽誤給孩子們做晚飯。
正要離開之際,突然外麵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顧千蘭心下暗道一聲奇怪,這個時候了,又會是什麼人找到顧家老宅來?
她一邊想著,一邊閃身進入了空間。
蕊兒一邊打開了院門,一邊探了探身子,見院子裡確實沒人,便連忙回身將門關好。
她輕手輕腳的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顧家老宅。
見來人居然是顧大混子新娶的娘子,顧千蘭一時間倒不準備走了,她倒要看看這位小女子,又打算玩什麼花樣。
隻見蕊兒直接摸進了裡屋,推開了原主之前住過的房間。
屋子裡的陳設極為簡單,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一個架子床,看上去倒是比餘家三房那個結實多了。
對於蕊兒沒有進主屋搜羅那個跋步床,而是來了原主的房間,顧千蘭的心中萬分不解。
蕊兒看著眼前這簡陋的屋子,撇了撇嘴。
徑直走到了桌子前,輕輕的將桌子挪到了一邊。
隻見桌子後麵竟然還有一個小暗格,她熟門熟路的抽出暗格上的擋板,從裡麵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
這下子顧千蘭完全驚到了,蕊兒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她來不及細想,從後麵一掌劈向了蕊兒的後腦弄暈了她,將她找到的瓶子拿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