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演的人不尷尬,她在空間裡可難為情得半死,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快了起來。
這顧大混子不是剛從縣城回來,準備讓看男子病的古大夫好好檢查檢查嗎?
看他現在這樣子,不像是需要檢查的人嘛。
很快蕊兒那身冰肌玉膚上便布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紅紅的印跡,顧文才手嘴並用的忙活著,毫不得閒。
可也就僅止是這樣了……
顧千蘭這才看明白了問題所在,她好歹也是見過豬跑的,還從沒見過豬是這麼跑的。
終於床上的蕊兒嘴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
顧文才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急忙湊了上去:“娘子……娘子,你可醒了!”
像是做錯了事一般的,他急忙從床上跳下來,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蕊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頭還有些許的疼,低頭一看……
自己好像又有一種回到了那天,在聚仙樓天字第一號包廂的錯覺。
似乎什麼事都已經發生過了,但她的心裡又清楚的知道,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有一瞬間的恍忽,想立即起身將那顧文才壓在身下,狠狠的暴打一頓。
“娘子?”
此刻的顧文才像是個乾了壞事被家長發現的孩子一般,小心又老實的單腿跪在地上,等候著蕊兒的發話。
“相公來了啊。”
蕊兒一點兒也沒有偷拿東西被人抓了現場的難堪,表情極自然的說了句。
“娘子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顧文才一邊關切的問著,一雙眼不受控製的往那蕊兒身上的高聳雪白上看去。
隻見那上麵布滿了朵朵玫瑰一般,刹是好看。
他腦門上熱血直往上衝,隻恨不得……
可惜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儘管他早已經心潮澎湃,可是最關鍵的反應卻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可真是急死他了!
“相公,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會暈了過去,似乎是有人從背後打昏了我。”
蕊兒輕輕的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嬌滴滴的聲音聽得人心裡都能化出水來。
她倒是並不急著將衣服穿上,反正麵前這男人再如何,也不能將她如何。
她嬌嬌弱弱的一手捂著後腦,眉頭輕蹙著。
直惹得顧文才將那藏著的半兩碎銀子給忘得一乾二淨。
“有人?我過來的時候這院子裡沒人啊!院門是從裡麵關好的,我來了這麼半天,屋子裡一點其他動靜也沒有。”
顧文才有些心虛的說道。
他剛才隻想著趁機溫存一把了,哪裡注意到了其他的事情。
“相公去其他屋子裡確認過沒有啊?萬一那賊人還躲在屋裡,可怎麼辦?”
顧文才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麵前,那一對開滿了玫瑰花的雪白兔子。
哪裡還在意蕊兒說著什麼?
“娘子多慮了,這老宅裡又沒有值錢的東西,賊人進來了都要打個空手。誰有那個功夫躲起來呀?”
他混不在意的說著,兩眼死死的粘在雪白的兔子上。
平時,他可沒這麼好的福利,能看到娘子的這片春光。
察覺到顧文才的目光,蕊兒沒好氣的將掉落在地上的外衫撿起來,一把捂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