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情況越發危急,陳長生心中也不由有了幾分火氣。
“這位姑娘,我不想參合你的家裡事,更不想和你有什麼糾纏。”
“先前的事情我可以一筆勾銷,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好不好。”
聽著陳長生的話,那女子反手往祭出了一顆珠子頂在自己頭上。
“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能把我怎麼樣?”
“有能耐你就打碎我身上的防護罩呀!”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你可就彆怪我了。”
冷著臉說了一句,陳長生當即開始掐動法訣。
剛開始那女子還並沒有在意,因為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自己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
如果不是靈力即將耗儘,自己才不願意搭這趟陌生人的順風車呢。
可是很快,女子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是上清觀的血遁,你是人族!”
看著女子驚訝的表情,陳長生咧嘴一笑說道:“恭喜你猜對了,不過沒有獎勵喲!”
聽到這,女子當即就想解開自己和陳長生之間的如影隨形符。
可是陳長生的血遁已經完成,現在無論做什麼都為時已晚了。
“噗!”
一口心頭血吐出,陳長生瞬間化為一道血色流光消失在天邊。
而那兩個在後麵追趕的妖族修士也傻眼了。
因為他們
從來沒想過,一個金丹中期會使用這麼高明的遁術。
另外,夜月國的腹地怎麼會出現來曆不明的人族。
“大哥,現在怎麼辦?”
“啪!”
其中一名金丹修士剛開口,就被他的同伴狠狠扇了一巴掌。
“什麼怎麼辦,還不快去追!”
“公主被人族帶走,要是出了差池,我們就等著被滅族吧!”
說罷,兩人當即以燃燒精血為代價追趕陳長生。
但是兩個普通的金丹修士,怎麼可能追的上陳長生呢。
在上清觀呆了這麼多年,打人的本領陳長生沒有學多少,但遁術卻是練的爐火純青。
彆說是兩個金丹後期,就是一些普通的元嬰境修士來了,也未必能追的上陳長生。
三百裡之外。
“刷!”
寂靜的山穀當中出現了一男一女兩道身影。
這二人,正是施展血遁的陳長生和那神秘女子。
血遁結束,陳長生沒有猶豫,直接甩出了幾枚陣旗插在四周。
隨後雙手掐動著一套玄妙的法訣,其熟練程度仿佛千錘百煉一般。
“陣法起!”
一道光幕瞬間將陳長生和那神秘女子籠罩了起來。
麵對陳長生的行為,女子警惕的拿出了一把古樸的匕首。
“你想乾什麼?”
“我告訴你,如果我出事了,你的下場會比死還慘。”
聽到女子威脅的話,布陣完畢的陳長生咂了咂嘴說道:“我本不想招惹是非。”
“但你自己湊上來,這可就怪不得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