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通過不斷的重生,從而達到長生不死的目的。”
“這個方向我一直在研究,隻不過做不到‘不祥’這麼完美。”
看著麵前笑嗬嗬的陳長生,龐統感到一陣膽寒。
“你就是一個瘋子。”
“謝謝誇獎。”
“這不是在誇你,我”
“算了,不和你糾纏這個問題了。”
“我現在隻想知道,你打算怎麼消滅思想類型的‘不祥’。”
“剛剛我說過,不祥根本沒有這麼多類型,隻是成長階段的不同而已。”
“對於‘不祥’的感染速度,我做了一些針對性的實驗。”
“我挑選了一些生靈讓它們接觸‘不祥’,然後再用手段將‘不祥’抽出來。”
“為了確保能抽的乾淨,我甚至用精神之火將它們燒了一遍。”
“可是當它們再次接觸不祥的時候,不同的情況發生了。”
“有的實驗對象還沒貼身接觸到‘不祥’,它體內的黑色能量就會自己冒出來。”
“其速度和濃鬱程度,比第一次要猛烈的多。”
“可有的實驗對象,‘不祥’入侵的速度非常慢。”
“對於這個問題,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
“實驗對象的體質,種類都排除過,但每次都會有這種情況。”
“最終我隻能得出結論,那就是‘不祥’擁有一些我暫時無法發覺的特殊手段。”
“可是加上你這裡得到的消息之後,我突然想出了一個新的方向,那就是‘繁殖’。”
“‘不祥’沒有太高的靈智,那它的行為就不能用太複雜的思維去揣測。”
“假設‘不祥’第一次接觸生靈之後,就自動播下了‘種子’。”
“作為一個依靠寄生存活的‘東西’,它一定會挑選一個非常優秀的宿主。”
“作為適合繁殖的優秀宿主,那他一定要有‘生’的向往。”
“不然前腳剛剛寄生成功,後腳宿主就找根繩子上吊,它的所有功夫就全白費了。”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不祥’會選擇渴望力量,渴望長生的修士。”
“因為這種人,他們會努力的活著,非常適合用來當宿主。”
聽完陳長生的所有分析,龐統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五個呼吸之後,龐統努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說道。
“怪不得至聖會選擇讓你來完成這個事情,剛剛的那些假設和推論,再給我五萬年的時間我也想不明白。”
“雖然你說的很明白了,但我還是猜不到你打算怎麼徹底消滅‘不祥’。”
“你怎麼還不明白,真正難消滅的從來都不是‘不祥’,而是那深不見底的人心。”
“‘不祥’共有三個階段,種子,能量,實體。”
“這三個階段循環往複生生不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是可以做到長生不死的。”
“但世上沒有毫無破綻的循環,種子和能量這兩個階段中間,就是‘不祥’的命門所在。”
“‘種子’的發芽確實無法解決,但種子是需要接觸到‘能量’或者‘實體’才能發芽。”
“不然就算擁有再多的‘種子’,‘不祥’也沒辦法出現在這個世界。”
“隻要隔絕‘種子’和外界因素的接觸。”
“隨著時間的推移,擁有種子的宿主死去,‘不祥’這種東西也就能徹底消失。”
“這個方法,上古時期的萬族已經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