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的那通言論,我聽了都熱血沸騰,獸族不至於這麼慫吧。”
瞥了一眼不解的白澤,陳長生咂嘴說道:“獸族不是害怕,是缺少一個契機。”
“也正是因為少了一個契機,三萬年來,獸族遲遲無法推行改革。”
“禦獸一脈源遠流長,其中不乏很多修為滔天的靈獸。”
“那些靈獸雖然現在沒有簽訂契約,但也曾與禦獸一脈的先祖生死與共。”
“它們留在禦獸一脈,不是貪圖禦獸一脈的資源,而是念舊。”
“在沒有解決它們之前,獸族貿然對禦獸一脈下手,它們會不樂意的。”
聽到這,白澤思索了一下說道:“所以你打算給他們一個契機?”
“是的,我打算給獸族一個等了三萬年的契機。”
“世人皆知,丹塔頂部有十位站在丹道頂峰的存在。”
“除開神秘的塔主之外,剩下的九位被世人稱為至尊丹師。”
“而這其中一位至尊丹師,便是出自禦獸一脈。”
“這位至尊丹師年少時與上古神獸九頭相柳簽訂契約。”
“從那之後,九頭相柳對其鼎力相助,幫他一步一步的走上了至尊丹師之位。”
“你說如果九頭相柳脫離禦獸一脈,天下群獸會是什麼反應?”
陳長生的想法讓白澤的尾巴瘋狂搖動,但很快白澤就發現了計劃中的破綻。
“不對呀!”
“九頭相柳與至尊丹師相交這麼多年,你讓人家脫離,人家就能脫離了?”
“一般情況下當然不能,但我在野史上看到了另一則記載。”
“根據野史記載,
這位至尊丹師其實是九頭相柳的私生子,所以九頭相柳才會和他簽訂契約。”
抽搐了一下嘴角,白澤無語道:“你看的到是什麼野史呀!”
“這種東西你也信?”
“管他真不真,你就說夠不夠野吧。”
“確實夠野,但這和你的計劃有什麼關係嗎?”
“還真有。”
“至尊丹師絕對不可能是九頭相柳的私生子,但它一定和至尊丹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然強大的九頭相柳,為什麼要和一個默默無聞的年輕人簽訂契約。”
“順著這個思路,我繼續調查起了這位至尊丹師的身世,結果還真讓我調查出了一點東西。”
此話一出,白澤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什麼東西?”
“至尊丹師成名之後,禦獸一脈開始蓬勃發展。”
“其中有一個小宗門,更是一躍成為禦獸一脈數一數二的頂級宗門。”
“不過這個小宗門在很久以前已經沒落了,最後更是被仇家殺了個乾淨。”
“但這個小宗門被滅沒有多久,九頭相柳就現世了,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太巧了點嗎?”
正說著,陳長生腰間的信物發出了光芒。
拿起來一看,上麵是盧明玉傳過來的一些信息。
仔細閱讀之後,陳長生的嘴角開始瘋狂上揚。
“我讓盧明玉查的事情他查到了,那個被滅的小宗門,祖上對九頭相柳有恩。”
“至尊丹師誕生的小鎮,與那個宗門相隔不到百裡。”
“而且根據調查,這個小宗門的宗主風流成性。”
“把這些線索組合在一起,真相已經很明了了。”
“九頭相柳不是看中了那少年的天賦,它是來報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