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一直保持沉默的盧明玉開口說道。
“擺脫世間疾苦,覓長生大道者可稱修士。”
“說的非常對!”
陳長生稱讚了一聲說道:“我等踏入此道,隻為求得長生逍遙。”
“說的再簡單一點,擁有‘自由’的生靈才配稱為修士。”
“你們禦獸一脈的靈獸,也配稱為‘修士’?”
此話一出,紅著眼睛的馮鞏反駁道:“胡說八道,我們禦獸一脈與靈獸情同手足,同生共死。”
“怎麼到你嘴裡,它們就不是修士了!”
麵對馮鞏的憤怒,陳長生淡淡說道:“你怎麼看待靈獸那是你的事,想要證明它們是修士,你得拿出證據。”
“你這是在胡攪蠻纏,修士就是修士,不需要什麼證據!”
“既然你問我要證據,那你為什麼不拿出證據證明你是修士!”
馮鞏的歇斯底裡讓陳長生撇了撇嘴說道:“我是人族,也是丹域的弟子,這些證據足以證明我是一個修士。”
“你一時間想不出證明靈獸是修士的證據,那我可以給你點提醒。”
“禦獸一脈的各大宗門,皆有弟子名冊。”
“凡名冊上記錄的人員,都是禦獸一脈的弟子。”
“你說你們禦獸一脈和靈獸情同手足,想必弟子名冊上麵一定有這些靈獸的名字。”
“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來看看。”
陳長生向馮鞏伸出了手,可馮鞏卻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弟子名冊這種東西馮鞏當然有,可問題是上麵的確沒有靈獸的名字。
見狀,陳長生假裝疑惑道:“你怎麼不說話了,是名冊沒帶在身上嗎?”
“沒關係,今天禦獸一脈來了很多人,他們一定帶了。”
說著,陳長生開始向禦獸一脈的人索要名冊。
可是在場眾人,沒有誰敢接陳長生的這個話題。
“大家都沒帶,這麼巧的嗎?”
“還好我早有準備!”
說著,陳長生拿出一枚玉簡,金色的文字瞬間懸浮在空中。
“這是禦獸宗的弟子名冊,上麵記錄了禦獸宗所有弟子的名字。”
“真傳弟子,核心弟子,內門弟子,外門弟子,甚至連雜役的名字都有記錄。”
“可就是這麼一份詳細的名單,上麵卻連一隻靈獸的名字都沒有。”
“我很想問問禦獸一脈的諸位,你們真的平等看待靈獸了嗎?”
“如果真的平等看待了,你們為什麼連名字都不願意寫上去?”
陳長生的話如同利刃一般,刺進了眾多靈獸的心中。
沒有事情發生的時候,眾靈獸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可當認真對待這個事情的時候,它們才發現,原來自己在禦獸一脈的地位居然這麼低。
浴血奮戰時候,靈獸永遠是頂在最前麵的。
從始至終,靈獸都沒有質疑過它們的主人,如此掏心掏肺的付出,換來的居然是這種結果。
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令獸寒心了。
現場的氣氛變得凝重,陳長生卻乘勝追擊的說道:“你們不說話,不是因為我胡攪蠻纏,而是因為你們心中有愧。”
“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幫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