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九頭相柳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而陳長生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兩三個呼吸過後,九頭相柳的情緒再次平靜。
“我的故事說完了,現在你還打算繼續勸我嗎?”
麵對九頭相柳的話,陳長生答非所問道:“他欠你的,這些年來應該已經還清了吧。”
“沒錯,他已經還清了。”
“說實話,他這些年給我的東西,遠超我曾經的付出。”
“我和他早就兩清了。”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離開了。
看著陳長生的背影,九頭相柳輕歎一聲,也起身回到了木屋。
“先生,我們就這樣走了?”
見陳長生準備離開,水月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的,我們要走了。”
“為什麼?”
“九頭相柳不是說,他和飛塵至尊已經兩清了嗎?”
“這個時候,正是我們拉攏他的好機會呀!”
麵對水月的話,陳長生轉頭看向水月說道:“丫頭,教你一個小技巧。”
“那些整天嘴上說著無情無義的人,其實是最重情誼的。”
“九頭相柳說他和飛塵至尊兩清,這其實是飛塵至尊的想法,而不是他的想法。”
“在他的內心裡,他一直把飛塵至尊當成生死與共的戰友。”
“有這份情誼在,我就算說破大天,他也不可能幫我們的。”
“索要整顆龍珠隻不過是他找的借口罷了。”
“就算我給了他龍珠,他還會要其他東西,說到底,他就是不想給飛塵至尊添麻煩。”
聽完陳長生的話,水月微微皺眉道:“那現在怎麼辦?”
“沒有九頭相柳的幫助,我們恐怕很難進一步打擊禦獸一脈的士氣。”
“不要這麼悲觀。”
“雖然這次我對九頭相柳和飛塵至尊的關係判斷錯誤,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一點機會都沒有。”
“九頭相柳這邊我們沒辦法,飛塵至尊那邊我們還是可以運作一下的。”
“隻是最後,恐怕要委屈一下有情有義的九頭相柳了。”
看著陳長生微微上揚的嘴角,水月開口問道:“先生你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是的,我打算把龍珠煉成的丹藥送一顆給九頭相柳。”
“而且是不需要任何回報的免費贈送。”
“啊?”
此話一出,水月頓時小嘴微張驚訝道。
“他都不幫我們,我們為什麼還要送寶貝給他。”
“送東西給他,不是為了讓他回心轉意,而是讓飛塵至尊失去對他的最後一絲信任。”
“如今飛塵至尊對九頭相柳的信任已經很低了,我莫名其妙的送一顆珍貴的丹藥給他,他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而且你注意到沒有,九頭相柳屋外種的都是對血脈有作用的靈藥。”
“這樣的情況也說明,飛塵至尊一直沒有幫九頭相柳解決血脈純度的問題。”
聽到這,水月困惑的撓了撓頭說道:“先生,你說的太深奧了,我聽不太懂。”
看著水月迷糊的樣子,陳長生咧嘴笑道:“行,那我就說的再明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