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裡就剩下江餘等人和靈砂了。
解決了公司的麻煩事,現在就是說客套話的時間了。
彥卿看向靈砂,很有禮貌地道:“我來時預感到公司的人難纏,隻是沒想到他們如此難纏。多謝靈砂小姐相助。”
“哪裡哪裡。”靈砂搖了搖頭,“妾身倒是覺得,諸位其實早就有解決的手段,隻是在看那位斯科特專員的笑話。
“時間還早,不妨就趁著這個機會,請各位去丹鼎司喝杯茶吧。
“正好,也讓我聽聽諸位對丹鼎司重建事宜的建議。
“幾位都曾親身經曆過建木災異,想來提出的簡易會讓妾身受益良多。”
應靈砂的邀請,眾人一路來到了丹鼎司。
站在路口,靈砂抬起頭,看著那些黛瓦青磚、紅樹楓葉,不禁感慨道:
“這麼多年過去,羅浮丹鼎司的景色依舊未曾改變。
“古海恒常,潮來潮去,對於我們持明而言,沒有比這更值得懷念的故土了。”
“...靈砂小姐,是羅浮本土人士?”丹恒問道。
“是啊,妾身自幼長於羅浮,在丹鼎司中聽著這濤聲與師長同儕潛心鑽研丹方。”靈砂回答道:
“可歎,世事無常又如此相似。
“我與丹恒先生一樣,遠遊他鄉。
“如今歸來目睹舊時景色,心中難免有些感慨。”
“如果沒有建木,這裡的景色恐怕會更好些。”彥卿道。
“是嗎?”靈砂看向彥卿,“我倒是覺得建木點綴那裡,還挺壯觀的。”
“的確,要不是在羅浮上這麼高大的樹木少見得很,我早就把它砍了。”江餘加入了群聊,並很認真地說道。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沒有在吹牛逼。
彥卿看了看靈砂,又看了看江餘:“可它再壯觀也是壽瘟禍跡。仙舟與孽物鬥爭數千年,看到建木重又升起,人人心底都難免隱然不安的。”
“種子一旦被埋下後,無論如何延阻其,總會有發芽結果的時刻。”
靈砂說道:“以妾身的愚見,建木重生,恰如藥王秘傳再度重現,是不可避免的。
“這顆種子早在仙舟先民求取長生的時刻就已被埋下了。”
靈砂在這邊與彥卿探討自己的看法,而一旁的江餘則是在聽了彥卿的話後就皺眉沉思,此刻才後知後覺地開口:
“我說鱗淵境那邊最近為什麼多了許多我的畫像,原來是在拿我驅邪啊。”
彥卿:“......”
靈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