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將它分屍,埋在了山裡各個角落。
它救的人,給了它一個死無全屍。
“是鎮長逼我們的,是他逼怎麼的,我們一家老小都在鎮上,不敢不聽他的啊。”
行凶者還在磕頭求饒。
每個人都參與了殺人分屍,才不會出去亂說。
唐時錦心中怒火騰升,真是該死啊!
鎮長不敢帶孩子去縣城,不過是怕被人看出來,孩子的手是被火藥炸傷的。
他家中私藏火藥。
是違法的。
硬是拖死了孩子。
卻將這份罪責,怪罪到華章頭上。
斬斷一雙慈悲之手!
它救人無數,卻因人性的惡,落得如此下場。
鎮長惡毒,這些幫凶怯弱自私,毫無良心和血性。
活著作甚?
唐時錦抓起江元鶴,冷聲道,“因果循環,報應雖遲會到,我這個人向來主張有冤報冤,你繼續,我撤了。”
她祭出瞬移符,就帶著蕭宴和江元鶴走了。
木家鎮外,依稀能聽見裡麵的慘叫聲。
籠罩在鎮上的那片烏雲,始終未曾散去。
鎮長死了,魂魄離體就想逃。
大帝一揮手,它魂魄定住,“放過我。”
大帝沒看它,而是從華章身邊路過,“料理完,入冥府,不可在世間遊蕩。”
“是。”華章含著血淚。
它原以為,自已會被帶走,報不了仇。
沒想到,遇到了幾個好人啊。
“華,華章,放過我。”
華章直接撕碎了鎮長的魂魄。
這裡的每一個人,它都不會放過!
江元鶴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頭頂綠油油的。
“人呢?”
周圍靜悄悄的。
一個人也沒有。
唐時錦和蕭宴又撇下他走了?
無妨。
下一個城鎮還會遇到的。
唐時錦和蕭宴悠哉悠哉,並不急著趕路,累了就停下來賞賞景,困了就找個農戶借宿。
如此過了兩日。
路過一處熟悉的城鎮。
“前麵是鄴城吧?”唐時錦挑眉。
蕭宴頷首,“今晚就在鄴城歇腳。”
鄴城今日很熱鬨。
很多人聚集到一處高樓下。
堵住了路。
像是有什麼活動。
一眼看過去,全是人頭。
“看來過不去了,等人散再走吧。”唐時錦說。
蕭宴點頭,牽著她站在了人群外,防止被人擠到。
“鄴城守衛軍。”
高樓四周,有守軍。
蕭宴認出,那是鄴城守衛軍。
高樓下的那些人,似乎都很興奮。
“蕭夫人!”
唐時錦正好奇呢,江元鶴就從人群中擠了過來,“蕭夫人,我們又見麵了,下次乾脆就一起走,橫豎都能遇到的。”
蕭宴瞥了他一眼,江元鶴悻悻,“當我沒說。”
這貨的喊聲,引起了藍纓的注意。
藍纓麵色一喜,唐時錦!
君上也在?
打從蕭宴登基後,她就沒再去過京城了。
君上替她追回軍餉,就讓她滾回鄴城守著。
“這是在乾什麼呢?”唐時錦問。
“蕭夫人不知道麼,拋繡球招親啊!”江元鶴說,“你瞧這些人,都是來搶繡球的,我鞋子都差點被他們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