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說話算數,敞開神識,讓她看鳳宴少君的神魂。
唐時錦進入他的神識時,在院子外補上了一層結界。
隔絕裡外一切聲音。
便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蕭宴神識中的那片火海,似乎燒的更旺盛了。
但唐時錦置身其中,卻並不覺得燎人。
不燎人,是因為蕭宴不會傷她。
她與蕭宴的神魂上,早就打上了彼此的烙印。
否則若是換了彆人,這鳳凰火,早將人燒的灰飛煙滅。
鳳凰火與冥火旗鼓相當。
都屬於上古時期的神火。
“還是沒醒?”唐時錦蹙眉。
小鳳君可真能睡。
“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也許就快醒了。”
蕭宴從背後抱著她。
然後……
神識都開了。
少不得要胡作非為一番。
神魂交融的結果就是,結束後唐時錦昏睡過去。
蕭宴抱著她,躺在神識中的火海旁。
望著那越燒越高的鳳凰火。
他勾唇,“生氣了?”
火海沒有回答他。
但火焰升高,依稀可見是鳳尾的形態。
蕭宴心想,也許多刺激他兩次,他就醒了?
等唐時錦醒過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蕭宴笑吟吟的說,“阿錦今日就好好休息,我守著你。”
唐時錦全身酸軟,確實不想動。
於是乾脆躺平。
躺平一整天。
餓了蕭宴就端來飯菜,親手喂她。
困了就枕著他的腹肌睡覺。
蕭宴則拿了本書,靠在床頭,一邊看書,一邊給她當枕頭。
這種退休生活,是他一直想要的。
藍纓幾次找來,都被結界擋了回去。
唐時錦能感覺到,結界震動。
但蕭宴不讓她管。
唐時錦想了想,也就沒管。
守衛好奇,“將軍,那兩位貴客一整天都沒出門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守城府的人知道,貴客姓蕭,身份尊貴。
但藍纓吩咐了,貴客低調出門,不宜宣揚,讓
藍纓想了想,“大概餓太久了吧?”
“餓了?”守衛沒懂,“每日的飯菜我們都是準時送去的,貴客今早還去廚房自已取了膳食呢。”
藍纓瞥一眼,“一看你就沒成親吧?”
守衛不好意思的撓頭,“沒呢。”
“難怪不懂。”藍纓說完走了。
守衛懵圈,然後恍然大悟般,“哦哦哦!我懂了,將軍,我真的懂了!”
唐時錦安穩的窩在蕭宴懷裡睡覺。
如此又過了一日。
“娘在房間裡嗎?”袁滿兩日沒見到袁母了。
丫鬟守在門外,“夫人在的,奴婢去叫夫人。”
“不必,我自已去看娘。”
袁滿還沒進門,袁母就出來了,“圓圓,怎麼來娘這兒了?”
“我想娘了,來看看娘,娘這兩日也不去看我!”袁滿撒嬌道。
忽然,她話音一頓。
狐疑的看了眼袁母的房間。
房間裡,好像有另一個人的氣息?
袁母怕被她發現,便說,“這兩日娘不太舒服,躺了兩天,既然你來了,便陪娘去看看你大哥哥吧。”
“娘病了?怎麼不告訴我?請大夫了沒?”袁滿關心道。
袁母心裡發毛,但為了藏在房間裡的圓圓,她不得不與之親近,“娘躺了兩天,好多了,就是不想讓你們擔心,才沒告訴你們的。”
大家都在擔心袁大的情況。
是以袁母房裡藏了個人,也沒人發現。
這兩日,袁母還將袁父趕去書房睡了。
書房離袁大的房間近,若再出什麼事,袁父也能及時趕過去。
理由恰當合理。
袁父也就沒懷疑。
袁母拉著袁滿,去了袁大那。